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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高绪如被叫声惊动,急忙起身下床,抄起枪便冲出门去,闯入梁旬易房中。
他听到黑暗中传来急迫、粗重的呼吸声,立即按亮灯,唯见梁旬易正惊魂未定地躺在床上喘气。
确认房中没有危险后,高绪如才收好枪,三脚两步走到床边坐下,把梁旬易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擦去他鬓边的湿汗:“做噩梦了吗?没事了,没事了。”
梁旬易的脸庞全无血色,连嘴唇都白得发青。
他的胸膛大起大伏了几次,两行泪水就扑簌簌地流了出来。
在感受到自己被拥进一个坚实的怀抱后,他转过脖子把脸埋在高绪如胸上,忍不住失声痛哭。
低低的哭声让高绪如的心弦为之所动,把人抱紧了些,柔声抚慰他失控的情绪。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月已西斜,低低地垂在天际。
高绪如拥着梁旬易坐了会儿,待后者的情绪稍有缓和,他就将其抱起来放到轮椅上,轻手轻脚地推着轮椅下楼,从竹影横斜的后门穿出去,步入阒无一人的花园中。
此时是凌晨四点,园中栽种的紫薇吐蕊怒放,花如红绸飘落,直垂到路边。
夜更加寂静了,但月光仍然很亮,清楚地照出了路上鹅卵石的轮廓。
高绪如推着梁旬易沿曲折幽深的园路散步,他知道梁旬易现在不愿说话,就耐心地沉默着等他恢复精神。
园中的旷地上,芳草萋萋、繁花似锦,百年的白桦树枝叶扶疏,成群地聚在一起,散发出苦涩又清新的气息。
呼吸到广阔天地的空气后,梁旬易逐渐平静下来,被冷汗浸透的身体也慢慢回温。
他靠在椅背上左右瞭望一番,远眺宅屋之外的深青色山峦,叹息道:“出来透透气真舒服。
现在几点了?”
“应该快四点了。”
高绪如回答说。
梁旬易牵起嘴角露出一丝疲惫的笑意:“很久没在这个时候看过莱恩山了。”
高绪如推着他朝一堵被藤花覆盖的篱墙走去,那藤蔓盖过墙头,叠翠压锦,花也生得密密匝匝。
行过一段路后,高绪如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因为恐吓信,我又梦到了从前。
我常说,我就像一块冰冻了三年的金枪鱼肉,突然被扔进滚油的热锅中。
虽然我记不清那时候的事了,但身体却还记得当时所受的痛苦。”
二人来到桦树下,听见桦树在风中发出有节奏的鸣响。
梁旬易说他想去坐坐草地上的长椅,高绪如依言将他抱去放在椅子上,稍稍整理了一下他的睡衣,然后挨着他坐在旁边。
月华从桦树的枝叶间漏下来,洒在他们肩头,似乎命中注定月光要笼罩在这座庄园上空,命中注定他们二人要并肩坐在树下,漫谈逝去的光阴。
梁旬易娓娓道:“那一年第二次伯森道尔战争打响了,政府将许多军事任务外包给了私人承包商,因此白虹国际生意蒸蒸日上,电话几乎被打爆,净赚20亿。”
“这我在杂志专访上看到了。”
高绪如笑着说。
“那我们讲点其他的,就讲那之后的事吧。
后来我爱上了滑雪运动,享受那种速度,享受从雪道上飞驰而下的快感也许我是想借此来摆脱烦恼。
但世事难料,有一次我在陌生雪场的林道中滑行时,不幸撞到了石头。”
梁旬易把目光拉得很长,“结果就是我翻滚着摔倒了,头部撞击在石头上,右眼球破裂,太阳穴开始流血,腰椎断裂最后双下肢瘫痪,记忆受损”
高绪如注视着他被月光照亮的脸:“你是完全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怎么样的?”
一片叶子飘了下来,落在梁旬易腿上,他把它掂起来把玩:“越久远的事情就遗忘得越多,比如我少年时代的经历。
医生说我心因性遗忘的几率比较大,因为出事前我曾有过应激障碍,我会选择性地忘掉一些东西,通常是一些会引起悲伤和痛苦的东西。
但那些事并没有被真正、彻底地忘记,它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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