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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会来到我的梦中。”
“是关于什么的?”
“战争。”
梁旬易说,“还有死亡。”
他摊开攥紧的手指,高绪如看到他手心里躺着一颗子弹。
梁旬易捏着子弹,举到月下对着银光照了照,扭头问高绪如:“你有没有遇到过9毫米手枪失灵这种事?”
“有过。”
高绪如点点头。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高绪如看着他手上的子弹,思索过后才说:“可能是发射故障,比如扳机卡死、撞针脱出。
也可能是用了劣质的点火药,火帽凹陷了,导致哑火。”
梁旬易伛着头,把手中的树叶松开,任其飘落在地,淡笑道:“我扣动了扳机,但子弹没有打出来。”
风吹拂着天鹅绒似的草地,桦树在他们头顶颤抖,用树叶击出低低的战栗的声响。
高绪如隐隐预料到了什么,揪心地扣着手指,试探地问道:“你朝着什么开枪?”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我试过自杀。”
梁旬易深深地将一口气压入肺中,远视着远方深不可测的夜空,“就是用装了这颗子弹的枪,然而在我扣动扳机后,子弹并没有打穿我的脑袋。
我忘记了很多事情,但这件事我却记忆犹新,因为这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帮了我一把,子弹从不撒谎,也许我真的命不该绝。”
高绪如的心在他平静的叙述声中细细颤抖着,他感到吹在身上的凉风里蕴含着一种无从躲避的悲痛,一直在他心上涓涓滴落的忧伤之水,似乎真的要将他的心房击穿。
深深的后怕让高绪如情不自禁地紧紧拽住了梁旬易的手,生怕他再从自己眼前消失。
高绪如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命运之弦是那么脆弱,若那颗子弹打响了,他俩可就真的阴阳两隔了!
“世上最荒唐的事莫过于开枪自杀,”
高绪如说,“因为开枪时一切都还没定数呢。”
梁旬易捏着子弹转了转,然后收拢五指把它护在掌心。
他垂眸看着高绪如牵住自己的那只手,心中一动,翻过手掌回握住,用拇指摩挲他手背上的伤疤。
在不大敞亮的月辉照耀下,那几条疤痕显得很淡,不过指腹抚摸时仍有凹凸感。
梁旬易盯着那处出神,良久之后才轻声提议:“我们到别处走走吧。”
二人离开了桦树,绕到宅邸另一边,从花房前经过。
两人进了花香四溢的玻璃房,高绪如打开房中的吊灯,淡黄的光线照亮了摆置在花架上的盆栽。
高绪如推着他在房中流连,赏花观鱼,时而仰观屋顶,透明的玻璃尖顶浑似无物,一眼便可明察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梁旬易拍了拍球桌,朝高绪如伸出手:“我要坐这上面。”
高绪如抱起他,将他放在桌沿,调整好姿势。
为了让梁旬易坐稳,高绪如不得不站在他微微分开的腿间,用双臂搂住他的背,和他面对着面:“为什么要坐上来?”
“因为这样我和你说话时就不用仰头了。”
梁旬易平视着他秋水含情的明目,自然地将双手环在他后腰上,“毕竟我坐在轮椅上的时候也就和梁闻生一样高。”
他俩这样的姿势对寻常的雇主和保镖来说有点儿过分亲密了,但高绪如知道他和梁旬易之间可不只有普通的雇佣关系。
他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梁旬易愿意主动抱他了——庄怀禄的忠告早已被他抛置九霄云外,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没在意过。
今夜一番交心后,高绪如忽然释怀了,他不再执着于让梁旬易非得想起他俩的过去不可。
九年间,他们天各一方,有无数次和死神擦肩,险些就要“生死两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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