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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询问,是通知,他微凉的唇瓣贴上她的温软,他和她的呼吸缠绵徘徊,心口处的红光蠢蠢欲动,他脸侧也隐隐有暗红的纹路蔓延。
“初白,我好疼啊……”
容珩无法抑制地弯下身去,双臂却稳稳地抱住怀中的姬白初,
可是再疼,他也不愿放开她。
“十二。”
姬白初的手忽然有了力气,抚上容珩的胸口,“让我来帮你吧。”
簇簇抱团的花朵在风中摇晃,开遍漫山遍野,点绛流丹,甜蜜的馥郁花香,也熏醉了亲密相贴的二人。
容珩错愕间,天旋地转,他感受到了他的唇,情不自禁往更深处索取,钻心的疼痛仿佛在这一刻化作满腔的蜜意,他迫切地想要更多。
鸳鸯交颈,鸾凤穿花,红鳞暖消。
-
三日后,大周新皇即将迎娶前朝姬玉帝遗孤为皇后的消息传遍大陆,操办的典礼之盛大,远超新皇登基。
自那日亲密过后,容珩就发现了一个让他兴奋不已的变化——与初白再怎么亲亲抱抱,心都不疼了,他越发没了控制。
可是初白身上的蛊毒是在太过霸道,就算是将南雪国进贡的雪寒蝉入药服下,也只是延长了她的清醒时间,治标不治本。
容珩张贴皇榜广招天下名医为皇后治病,还是无可奈何,久而久之,他便不折腾了,只是将国事都交给了那些血亲手足,所有的时间都陪着姬白初。
姬白初清楚,她这副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再多的补药到了她这块无底洞也是于事无补。
容珩现在喜欢轻轻拥着姬白初,而不是躺在她的怀里。
“初白,你是不是又要离开我了?”
“只是换一种方式,陪着你。”
姬白初脸不红心不跳,还把他当小孩儿哄。
“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容珩轻轻抚摸着姬白初柔软的发丝,嘴边还噙着笑。
姬白初没力气一巴掌扇醒他,索性闭上眼不看他。
反正就算他这次说破天,她也是没有办法留下了。
容珩身上背负的诅咒因爱而生,自然也因爱而消。
如果有一个知晓并接受他鲛人身份的女子,愿与之血肉交融,红鳞之咒自然就会被打破。
这也就是,她会什么会等他那么久的缘故。
“初白,我说过的,我会追你到奈何桥,下辈子我们也会这样在一起。”
姬白初只当这是他的执念,并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她好像忘了,鲛人就是靠执念而活,他要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就像是拒绝与三公主联姻一样。
皇后册封大典后又十日,皇后殁,京城百姓全部被赶到城外,皇宫之中伺候的宫侍也不例外。
大街小巷的红绡还在风中飘摇,欢庆喜悦的余味弥散,寒冷的坚冰自秀美的椒房殿爬出了巍峨的宫门,淬着蓝光的冰爪不断延伸,将这座繁盛壮美的皇城,永远冻结,再无人敢靠近半步,打扰冰封深处的宁静。
椒房殿的红绸依旧鲜艳,面目如画的容珩怀中抱着她永远都不会放开的人,眼角滴落的泪浮在半空,他从未像现在这么幸福。
“初白,你不愿陪我留下,我便只好陪你去了……”
。
“我们,奈何桥上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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