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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阿秀死不瞑目,模样甚为可怖,荣帅厌烦地看了他一眼,抬脚将人踢到了角落里。
地牢里只有一张床,冷冰冰的,连张床单都没有。
老乔席地而坐,冷眼看着荣帅将酷似自己的尸体踢走,一言不发。
处理了假阿秀,荣帅徐徐转过身来,老乔就在地牢的一角坐着,既不看自己,也不说话,荣帅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心脏砰砰跳着,几乎要从胸腔子里跳出来。
“那个……”
他看着老乔苍白的面容,掩唇咳嗽了一声,“乔师傅是吧?”
老乔抬头看了他一眼,波澜不惊。
“这件事是我不好,连累你了。”
荣帅看着他平静的面容,愈发不敢放肆,只能找一些不相干的话来和老乔套近乎。
“元帅是天潢贵胄,乔某只是一界小小的机械师,谈不上连累。”
老乔的嗓子犹如被砂纸打磨过,又嘶哑又刺耳。
“你我同为军人,哪有什么身份之别,”
荣帅细细打量他,看他苍白的面容,瘦削的身体,见他坐在地上,不自禁地伸手去拉他,“地上凉,乔师傅还是到床上来坐吧。”
他的手刚刚触到老乔的肩膀,冷不防被老乔啪一声打了下去,两个人齐齐一愣,荣帅眼中一喜,老乔却倏然往后缩了一下,“对不起,我不习惯让人碰触。”
“没事没事,是我唐突了。”
虽然老乔动作很快,但是荣帅眼多尖,一眼就看到了老乔食指上的小坑,而且老乔这一巴掌拍下来,不论是力道还是拍打手背的位置都和多年前他不喜自己亲近时拍开自己手背的感觉差不多。
荣帅摸了摸手背,心里喜滋滋的,这个老乔虽然变了样子,但是不论是身形、眼神、还是那倔傲的样子,都跟他的阿秀极为相似。
想到这里,他也放下了身段,学着老乔的样子席地坐到了他的身边。
老乔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
荣帅不动声色地跟着挪。
老乔心里有气,这人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都已经不是申明秀了,怎么还跟没见过男人似的,不要脸的死命往上凑?明明不想跟这人说话的,但是衣摆却被那人压住了,老乔撇开头,淡声道,“请元帅到床上坐吧。”
“床上又冷又硬,和地上是一样的。”
他越躲,荣帅心里的小火苗就蹿得越高,有戏啊,如果老乔是个普通得机械师,怎么可能对自己的靠近如此敏感?
没见过一国元帅这么会耍赖皮的,老乔心下不悦,但是看看角落里死透了的假阿秀,又看了看旁边满脸希冀的男人,被寒冰封住的心小小的裂开了一条细缝,明明是与自己高度相似的一张脸,那个人却毫不留情地将人灭杀,明明自己已经改变了容貌,这个人却又像闻到了甜香的蜜蜂一样凑了上来。
难道他真的能认出自己?
老乔心里有些复杂,他动了动身体,抬手揪出被男人压住的衣角。
要想拉出衣摆,势必要碰触到荣帅的身体,中年男人的身体强健有力,指尖刚刚伸出去,冷不防荣帅猛然回头,大手一拂,没拂开自己的手指,却戳中了自己的腰上的敏感点。
身体突然哆嗦了一下,老乔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怎么回事?他怎么就戳中自己的腰眼了?
老乔傻了,身体虽然受过重创,但是敏感的特性还在,年轻时和荣致行没少贪床笫之欢,如果那人真对自己起疑的话,该怎么遮掩过去?
他还在发愣,荣帅却已经一把把人抱进了怀里,他克制着心中的激动,一手拂上老乔的腰际,一手托着老乔的后脑,舌尖毫不犹疑的舔向了老乔的耳垂。
轰——老乔的耳朵登时变成了红灯笼,他的面具做得再精巧,也不能将脸上的红晕展示出来,荣帅心里更加笃定,他一边咬着老乔的耳垂,一边寻找老乔面皮上的破绽。
“你干什么?”
老乔急了,抬手就冲着他的脑袋招呼。
被老乔没轻没重的一通打,荣帅却不肯后退半步,他可是堂堂的帝国元帅,如果眼前的人不是阿秀,全帝国还有哪个人敢这么不要命的揍他?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荣帅的舔咬下,老乔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哪里能挣开荣帅的束缚,他越打,荣帅的唇舌就招呼的越起劲,就在他的拍打变成了挠痒之后,荣帅终于在他的耳际找到了一丝破绽。
牙齿一咬,老乔的耳际硬生生被他咬开了一层皮。
荣帅心中激动,抬手就要去揭。
“荣致行,你混蛋!”
刺耳的声音狠狠地划破荣帅的耳膜,还来不及反应,荣帅即被老乔狠狠地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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