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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没有和二少爷勾结,又何必和他说这些呢?还有二少爷,你诬陷我也就算了,怎么又开始诬陷我弟弟了呢?不要再捏造事实了,未嫁之前我也不知道你们是谁,嫁过来之后我也一直没有回过娘家,怎么可能和弟弟提前商量好?”
白似水转身对殷越非说:“相公,我爹爹病了,需要钱医治,我本不想开口,但是……”
还没等她说完话,老祖宗颇为愧疚地说:“子芸啊,你爹的病需要银子来医治,往后多拿些银子过去。”
“多谢老祖宗,”
白似水说:“今晚让老祖宗受惊了。”
“哼,真正让我受惊的人不是你。”
老祖宗眼睛一横,看向了殷越尘:“钱财生不带来死去带去,为了身外之物不顾亲情,不顾大局,往后怎么敢把这个家托付给一群不争气的人?”
殷越尘讪讪地摸了摸鼻尖,不敢再吱声了。
张爱华本想再为自己争辩两句,被殷越尘瞪了回去。
“子芸,你过来。”
白似水走过去,老祖宗拿起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么好的姑娘,往后啊,谁再诬陷她,我就拔了他们的舌头。”
在老祖宗的力挺下,这场闹剧收场了。
殷越尘虽然心怀叵测,毕竟是她嫡亲的孙子,训训话也就到头了。
做奶奶的,总不会舍得把犯了错的孙子驱赶出大门之外。
这次的阴谋诡计,从殷二老爷的表现来看,并不像从一开始就参与进来的人,那个始作俑者就是凤川和殷越尘这对母子俩了。
最郁闷的是张爱华,被殷越尘怀疑倒耙一把,还被两个孩子定为神经病。
这个卖女求荣的爹爹气呼呼地离开了殷府。
在白似水的要求下,她一个人把张子清送到大门外。
“男神,还好你及时赶到了。”
差点就要被沉塘,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也是她大意,没有算到殷越尘会去找张家华过来识破她编造的故事——原主张子芸是不会洋文,也从未救过胡人。
“你何时发现的?”
被看出本来的身份,‘张子清’的那张脸顿时幻化出了凉空的模样。
“我本就不是张子芸,也不会洋文,张子清本人是不可能为我做这个伪证,能有这个本事变成他的,又知道我陷于危险之中的,除了男神你还会有谁呢?”
当时,她用意念不停呼唤凉空,本以为他不会来了,还是在最后一刻赶到了,真是虚惊一场。
“往后还需注意。”
“知道了,谢谢男神。”
凉空消失在黑夜之中。
张爱华那边已经不用再担心了,这场闹剧收尾之后,殷越尘不可能再相信他了,两方也不会再合起伙来算计她了。
回到南苑,殷越非已经脱下了外衫,长长的墨发披散了下来,在烛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淡淡的柔光。
“你的手还疼吗?”
当所有的人都害怕她,只有他站在自己身边。
“无碍。”
“我若真是妖,你不害怕吗?”
“害怕?”
殷越非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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