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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暂且候在门外,我会及时让二位进房。”
肖夫人纵然想跟着进去,又怕打扰医官施治,眼看院判快步走了进去,挽着夫君不知如何是好。
苏回暖甫一进房就闻到了异常浓重的药味。
地上泼了滩黑乎乎的药汁,像是病人喝了几口就打翻了。
药碗被拾起搁在桌上,侍女打起帐帘,眼圈红肿。
床上的肖菀紧闭双眼,呼吸微弱,哪里还有几天前的气色。
苏回暖一言不发地掀开被子,手指轻柔地落在她的右腕上,破天荒没指挥徐步阳,而是让他重新诊脉,自己将病人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连舌头都检查过了。
侍女道小姐午后按时服药,头晕目眩不慎砸了碗,上一刻还在安慰仆从,下一刻就软软地倒了下去,交待了几句话后就不省人事,怎么也喊不醒,把夫人吓得六神无主。
她拂去额角的汗珠,“用针灸,先稳住。”
徐步阳拿出针筒,燃上火烛,奇怪道:“这小丫头身上凉成这样,之前开的药确定是治风寒的?师妹你不是来过这儿嘛,难不成没发现她体质有异?”
说话间苏回暖已解开肖菀的衣裳,只见她面容青白,嘴唇褪尽了血色,皮肤冒出一丝一缕的寒气,恰似铺了层霜。
“烧水,照这个方子煎药,越快越好。”
她飞一般地揪了张纸,刷刷两笔写好,吩咐侍女道:“让夫人和老爷安心,无性命之忧。”
侍女出去后,徐步阳才锁眉道:“这也叫无性命之忧?娇滴滴的大家闺秀,身体里存着这么厉害的寒气,恐怕以后要落下病根。
莫不是她爹在朝堂上和谁不对盘,被阴了?”
苏回暖配合着他扎完了针,才肯说话:“大夫开的药没有出错,问题不在药方上。
我替她诊脉时确然发觉不妥,但当时并不知道是何原因……现在也不知。
肖侍郎为人和善,没听说过他与哪位大人物有龃龉,再说即便如此,也不该针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
徐步阳道:“咱相信你看脉的功夫,连你都束手无策,那就是真辨不出来。
可她天天呆在楼里不出去,被子也够厚,除了饮食和汤药,想不出还有什么途径接触到大寒的药材。
咱可以肯定她是服了什么要命的玩意,才把身子弄成这样。”
侍女捧着热腾腾的罐子回来,苏回暖擦了手给肖菀灌药,时间紧迫,她恨不得代病人喝下去。
徐步阳还在絮絮叨叨:“绝对是药的问题,师妹你再想想看。”
苏回暖哑声道:“府中开的药我亲自尝过,不可能。
至少……”
“一次就足矣,要是次次都加了料,这丫头几条命都不够耍。”
身后吱呀一响,苏回暖立时回头,却是陈桦大汗淋漓地扶着门框喘气。
“阿菀怎么样了?”
她大步近前,静悄悄地探头观望,眼中的诧异和慌乱掩也掩不住。
肖菀昏迷前说要见她和苏回暖两个人,活像交代遗言,急得她当场抛下晏府的事务赶来。
苏回暖心乱如麻,“你一直在京城,对她的状况比我熟悉,她在容家染了风寒后除了药局就没去别的地方吗?”
陈桦认真想了想,点头:“是,只来过城南找我商量你回京后如何庆祝,还从车上带下个药罐——她一向很听大夫的话,叫她申时喝药,她从不拖延半炷香。”
她也坐在床边,一筹莫展:“怎么会有这般重的寒气,她最怕冷了,真是……”
说道一半也忍不住落泪。
苏回暖仿若醍醐灌顶,猛地离开凳子,脑袋重重地撞在床柱上。
“没事吧!”
她摇摇头,捂着后脑勺唤侍女:“把你们小姐用过的药罐子全都拿来!”
陈桦指着桌上的银色瓷罐,“最经常用的就是这个,因是从容将军家拿的,阿菀连坐车都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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