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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这样。
鹿鸣每天晚上都会像个牲畜一样发情个三到四回,一直到天蒙蒙亮为止才会停歇下来。
十七看了看走廊里逐渐倾洒进来的微薄晨光,暗忖今晚应该是结束了,便转身推门进去。
前两天鹿鸣发烧发得厉害,差点又引发伤口发炎,十七只得每晚过来确认一下他的安危,毕竟他的任务是保护这个人不死,如果不声不响地发烧烧死了,那任务失败得也太冤了。
探了探额头,还好,都是汗,倒不是很热。
他顺手拿了一旁的毛巾给他擦擦汗,看他脖子上也都是虚汗,便也顺便一起擦了。
正要收手,却感到鹿鸣忽然震了一下,模糊着醒了过来,感觉到身边有人,他本能地蹭过来,拿自己的脸磨蹭着十七的手,哑声哀求起来。
“求你……”
男人难耐地挣动着,眼睛里又流出泪来,却没有一丝力气了,话音都虚弱得听不太清楚,“干-我……求你了,进来,进来弄死我……求求你,求求你,干死我……”
脸颊不停地磨蹭,似乎感觉到那只手要抽离,慌忙又讨好地舔-弄着手指,身体磨得更是厉害。
“求求你了,我好难受……”
鹿鸣似乎又清醒了一些,似乎认得出他,一边舔着他的手指,一边扭着身体哀求他,“你要是……嫌我、嫌我脏……你找个东西……随便什么、都行,插-进来,捅进来……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
十七没有动,只是那双一直镇定的,毫无波澜的眸子微微缩了一下,却终于还是抽回了手,在男人痛苦的喘息声中转过了身,开门出去了。
之后又是这样几天,鹿鸣的身体似乎记住了清晨的时候会有人进来接近他,他自发地那个时候就会醒过来,然后又意识昏沉地乞求,直到某天那个黑影终于动了动,伸手摸向了他的身子,他感激地道着谢,浑身叫嚣的渴望让他无耻地说着所有他能想到的自-渎言辞,可那只手却只是覆在了他的身前,他扭动着低喘,费力地说,“后面……后面……前面、没用的……弄后面……”
那只手顿了很久,鹿鸣生怕他又走开,赶忙讨好地凑过去,想用嘴巴伺候那个接近他的身体,可那身体却忽然又离开了,他忍不住哭出来,绝望地呜咽着,精神似乎要崩溃了。
终于,那个沉默了两个月,冷漠得如同冰雕一样的男人,跟他说了第一句话。
“很难受吗?”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可这种时候听在耳朵里却像是强力的催-情剂,他四肢不能动,只能扭摆着身体勾引他,说着胡话引诱他,可耳边又沉默了许久,才再次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被他调-教过?”
鹿鸣混沌的头脑忽然像是炸开了一样,身体忽然僵硬了一下子,一幕幕耻辱又淫-乱的画面闪过,让他火烧一般炽烈的*茫然地凝滞了几秒。
他有那么几秒钟,彻底清醒了头脑。
他迷茫地睁着眼,晨曦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映照在眼前弯着腰看着他,面容冷峻的男人身上。
陌生的,冷酷的,毫无温情的面孔。
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呢?
在拼命哀求着,用所有能想到的羞耻的姿态,勾引一个陌生人操-弄自己吗?
怎么会……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曾经被虐打无数回,求死无数回,全身骨头几乎被打断,也强忍着一口气不让那个畜生得手,即使被药效折磨得崩溃,痛得把嗓子都喊废了,也拼命用残存的理智逼自己绝不乞求那个变态的施舍,曾经明明……拼了命地想要维护最后的尊严,明明……是最厌恶,宁死都不肯低头……
那个记忆里一身傲骨,凛然不屈的人……是自己吗?
不,现在这个淫-荡无耻得像个牲畜一样的人,是谁呢?
是我吗?
不……我……我怎么会……
“不……”
太过强烈的快-感反倒像是一把利刃,从身体深处一寸寸切割着内脏,又一条条碾碎了,不停折磨着他的神经,可这些……不过就是痛苦罢了,以前明明忍得了的,以前明明……宁可痛死都不会说一个求字的,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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