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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没有?”
“……”
“还嘴硬?”
某人低头开始惩罚,唇舌并用、连啃带咬,手上也没有闲着,一副不让敌人招供决不罢休势头,“点说,好亲亲六爷我错了。”
噗!
这位大爷……,你还能再恶趣味一点吗?玉仪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雷外焦里嫩,风中凌乱久久不息。
“啊!”
玉仪胸前吃痛,忍不住怒目以对,然而眼前这位似乎加愤怒,皱眉道:“你胡思乱想些什么?”
----当一个男人努力耕耘时候,却发现身下女人走神,估计没有几个会不怒。
玉仪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咬了咬唇,“六爷……”
“晚了!”
罗熙年带着三分恼火、七分□,将自己挤进了她身体,看见那娇小人儿皱了皱眉,不由放慢了速度,“哼,没有下次!”
到底还是不忍心辣手摧花,俯身下去继续前戏,身下娇躯渐渐开始软了,彼此慢慢合为一体。
半晌事毕,玉仪低头看着满身大大小小草莓,有些臊得慌,随手抓了一件衣服裹身上,回头警告道:“今儿不准叫人打水!”
----自己这副样子被下人看见,主母尊严何存?特别是甘菊,估计心里又要对自己多添一条罪状了。
好铜盆里面早装有水,玉仪先自己收拾了一番,穿好了衣服,又仔细挽好了头发,补了补妆,方才端了残水掀帘出去,叫来彩鹃低声道:“你悄悄,去换一盆干净水进来。”
“好。”
彩鹃闻到了一股腥腥味道,脸上不由一红。
好甘菊还屋子里纳鞋底,彩鹃从侧门出去,很打了水回来,因为用得洗脸雕花盆子,也没人多留意什么。
玉仪一脸紧张端了水进去,拧了帕子,扭脸递了过去,“自己动手。”
罗熙年只是看着她笑,倒也没有介意妻子不体贴,自个儿收拾了,然后随手把帕子一撂,躺床上笑道:“何苦来?倒是浪费一条上好细纱绢子。”
玉仪没好气道:“从我嫁妆里扣好了。”
罗熙年笑得厉害了,穿了袍子也不系,敞胸露怀下了床,上前抱起一脸气鼓鼓妻子坐下,她耳畔道:“那我可得努力了,不然何年何月才能扣完?还有……,你刚才亲我……”
“不许说!”
玉仪立即打断,瞪他道:“食不言、寝不语。”
“这不是还没有就寝嘛。”
“那也不许说。”
“啧啧,好一个不讲道理小泼妇。”
“……”
“小辣椒?”
“……”
某人威胁道:“你再不说话,我就咬了。”
“别闹了。”
玉仪刚想说点什么,好转移一下话题,便听彩鹃外头喊道:“老爷夫人,这会儿要不要用晚饭?还是等会儿?”
估摸是因为刚才端水,弄得都不好意思进来回话。
玉仪忙道:“用!
端上来。”
趁机跳了下去,头也不回逃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终于好了,某位亲戚也走了,但还是感觉浑身不给力~~我这是肿么了?肿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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