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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两旁,郑家士兵纷纷出来列阵,士兵高昂的胸膛与帐篷上飘扬的旌旗都在向外界释放着一种信号。
他们和大明的卫所兵,不一样!
“呵呵,让先生见笑了,不过都是些在海上操弄舢板的水手而已,在海上还凑合能用一用,这上了陆地,就个个都成软脚虾了,莫说与北兵相比,就是咱们巡抚大人的标营都比这些人厉害。”
一身宽大道袍作书生状的黄道周走在军营中,身边一同陪着的赫然便是福建巡抚张肯堂与福建总兵郑芝龙一干人。
郑芝龙听到黄道周对自己的兵马表示认可,当即抚须微笑着自谦。
不过那份心底发出的喜悦还是很容易察觉的,向来被八闽士绅们认为是海寇的他,这一次竟然得到了天下大儒黄道周的赞赏,虽说对方现在还只是一介布衣,但谁人不知黄道周日后复出只是个时间问题,就与那东林钱牧斋一样,在野养望不过是一时的,像他们这种文坛巨臂天下士子景从的人物,绝不可能孤老于山野。
“飞黄谦虚了不是?本抚标营久未经战,哪有你郑家军士这般,既入得了山林又下得了大洋,石斋兄,莫听飞黄之言,他这郑家军粮饷充裕军械精良,平这山贼不过是杀鸡用牛刀,要我看,就是皇上调飞黄部去征讨闯逆,也定能重挫贼势!”
福建巡抚张肯堂是天启五年的进士,在黄道周面前还是非常谦虚的,虽说他自高中进士以来已经在官场沉浮近二十年,官职也一路高升,坐到了一方巡抚的位子上,而黄道周辞官回乡之前也不过是个左谕德,在詹事府充作少詹事,兼任翰林侍读学士、经筵日讲官而已,但就算不谈黄道周的学识,单单看黄道周在朝刚直清廉,敢于直言进谏,还曾力保同为松江府华亭县的钱龙锡不死的行为,张肯堂就对黄道周敬佩万分。
官场这么些年走过来,张肯堂深知为官之道,这次黄道周来拜访自己名义上是来府城见见巡抚,实际上从他见面之后就对郑芝龙郑氏颇为关注的表现上来看,政治嗅觉极为敏锐的张肯堂就嗅到了端倪。
再结合之前得到的关于郑芝龙之子郑森前往漳浦拜访黄道周的消息,一个让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猜测渐渐浮起。
“不敢不敢!
巡抚大人言重了,下官这些兵士都是闽人,在南方还算能看,去了那北地定是不习水土,无法力战的,还望大人莫再言此事了。”
一听张肯堂夸自己的兵能战,还说要调去北方和李自成碰一碰,郑芝龙脸色一变,连忙推诿起来。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老子辛苦二十来年打下来的家底,整肃整肃老巢旁边的杂碎还行,让我去跟北方侉子拼?这买卖怎么看怎么都是亏本的!
“哈哈,飞黄何必这般生俱?且不说眼下闽南山贼尚未肃清,就是真要和闯逆拼,等你的舰队到黄花菜都凉了!”
“现在,天下都指望着孙督师呢,督师备戎多年,对行伍之事颇为熟悉,只可惜,朝廷多奸佞,致使闯逆屡屡逃脱,发展至今,几要不可收拾啊...”
话题转到中原战事,张肯堂不由又摇头叹息起来,他也是个忧国忧民的官员,对朝廷局势日渐败坏的局面深感痛心,但奈何能力有限,也只能以保全自身为先。
“督师负圣上朝臣所托,携三秦百姓嗷嗷以待和平之愿,手握北地精锐,必能一战平闯。”
张肯堂微微点头:“希望如此吧。”
将朝北拱着作揖的手放下,黄道周再次开口:“北地之事你我再是心切也是干着急,倒是在这闽地,我发现一年轻才俊,想与两位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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