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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嘴里吐出的字眼恐怖到让人无端发颤。
底下顶着的硬物也时刻提醒着我,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确实干得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金先生,四十几岁的人了,不能成熟点吗?”
我撇开脸,眼睛盯着车窗外,鼻端属于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却无论如何也甩不开。
酒香。
好闻的烟味。
一点一点渗进心底。
金余把整张脸压了下来,一只手扳过我的下巴,和我鼻尖对鼻尖,呼吸可闻的距离,他的声音异样地质感好听,“你嫌我老?”
我呼吸弱了几分,再也撇不开脸,只梗着脖子低吼,“我嫌你重,麻烦先下去,谢谢,你压得我...唔...”
呼吸猛地被人攫住。
那张凉薄的唇压了下来。
视野里一片黑暗。
只感觉到压在头顶上方的男人,那只不规矩的手已经伸进了衣服底下。
两腿被压制着动不了,能动的两只手也被钳住。
那只温热的大掌握住胸口那几两肉时,我仰起脖子不受控地发出一声类似申吟的声音。
男人气息陡地变重了,亲吻变成了啃咬,如大军压境般气势汹汹,攻城掠地。
我在车里被扒得只剩下内衣裤,各种挣扎喊叫都没用,只换来男人一声冷冷地,“太吵了。”
他甚至伸出手指摸进去,随后挑眉把手指伸到我面前,“湿成这样,家里的老公满足不了你?”
我羞愤欲死地挣扎着低吼,“滚你麻痹!”
金余,“....”
空气安静了一瞬。
我看到外面站岗的那个小助理的背影都僵了僵。
金余黑着脸往窗外扫了眼,那个小助理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突然僵着身体往前走了几米远。
空气变得极端压抑。
头顶金余的声音低冷到冻死人,“再说一遍。”
“我他妈说三遍你要不要听!
我老公器大活好,每天干得我下不了床,哪儿是你这种五厘米小金针菇能比的,笑死人了...”
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再呆下去,我就会被眼前的男人给活活干死。
“过了四年,你这张嘴还是欠。”
金余用指腹磨挲碾压着我的唇。
他指腹粗糙,带着薄茧,每一次磨挲,都刺激得我整个身体忍不住颤栗。
他的衬衫大开,车窗外昏黄的灯光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轮廓下,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性感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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