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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然扬起薄唇,“第三,我也想不到别的。
三条路,你回玉霄山,我娶你;你回梁国,我带着聘礼来娶你;你留下来,我连聘礼都省了。
所以我是希望你留下来的,懂了吗?”
苏回暖震惊地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盛云沂顺势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了舔,呼吸弄得她后颈发痒,她不敢再动,手腕都僵了,恳求似的拉了拉他的发尾。
他的唇来到她的颊上,滑到唇边,微阖的睫毛下那双幽深漂亮的眸子凝视着她,嗓音专注又低沉:
“刚才听你给初霭读书,觉得倘若每日从昭元殿过来,你都在这,我就可以煮着茶等上一炷香的工夫,和你说说话,然后顺路陪你回值所。
暖暖,送你的簪子不喜欢么?我想看你戴着它。”
他站在帷幔外,榻上一大一小两个影子,都是他的手心里的人。
她认真地解释着句子,柔柔的语调里还带了一丝半缕的稚气,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他不禁想象着她像初霭这么大时的模样,褐色眼睛的小姑娘,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捧着本书看,乖巧又听话。
他的怀里很适合靠着,檀香萦绕在交缠的发丝上,叫人晕眩。
她鼓起勇气在他的嘴角啄了一下,这个大胆的举动把她弄出了汗,心跳要命的快。
“收起来了,在家里。”
他忍了许久,终于把她按在胸前,贴着她的唇瓣摩挲,“官舍么,那不叫家。
你嫁给我,那才是,这里才是。”
她的思维涣散得差不多,偏过脸躲过他细密的吻,一着不慎被按在枕头上,“我们家的传统,祖父和我爹都只有一位夫人,外祖父也是……”
“你来齐国这么久,没听说过高祖皇帝宁愿子孙不旺也要专宠太皇太后的事?”
“……还有个传统,嫁妆不太够,我娘是西夜人,我婆婆家里担心没钱才把她嫁到宫里的。”
“你嫁妆都是齐国的田产,你愿意给我,我求之不得。”
“……还有,要遵循礼制所以你这样——”
她用力推他,“——这样是不行的!”
他索性撑在榻上,固定住她的腰,更深入地吻下去,“这样?……礼部章程一件都不会少,放心。”
苏回暖的耳畔全是他急促的喘息,她盯了一会儿被他牢牢摁住的右手,好不容易才在空隙间找回理智:
“那你凭什么说我留在这聘礼就可以省了?”
*
冬季的江面风平浪静,一艘小型画舫顺水漂流,船头向北。
夜里的星星倒映在江中,水面落满碎银,月影斑驳。
灰衣侍卫跪在地板上。
“回禀殿下,属下找了惠民药局的医师和住在周围的居民打听,那位副使确实没有可疑的地方,写过的药方、条记和官服还摆在房中。
其人不久就要随晏氏南下,齐帝和晏煕圭都很看重她。
点翠坊的老板之前也证实了确是有人代买,货物来源是一个边境小城的西域商人,您还是不放心吗?”
迎朱捧着一小盅汤药请主人服下,安阳淡淡地接过来,“不是我不放心,只是看她不顺眼罢了。
一个两个的,都是杂种。”
帘碧替她取下一枚鎏金护甲,忐忑不安地瞧了眼她的神色,见那日的暴怒羞恼没有重现,才松了口气。
公主心性高傲,从不许旁人揭短,那女副使轻轻巧巧地就摘了她掩饰断甲的指甲套,只怕若是齐帝不在,公主就立刻要了那人的命。
至于杂种……肯定指的是贺兰公子宠爱的那个小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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