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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他似乎不太喜欢被动。
友挚感觉到他手中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文胸已经被解开,那两团软肉被他抓在手中搓揉着,碰到顶端花蕊时,友挚不由一阵颤栗。
可是很快,他就离开她的唇,同时支起一条胳膊撑在她身侧,可腿间部位仍旧死死抵住她。
即使隔着裤子,友挚仍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还得几天?”
他微敛起眼看她,说话时声音带着情欲未被满足的沙哑。
友挚此刻脑中一片空白,“什么?”
她问。
“例假。”
石征哑着嗓子提醒道,“你的例假还得几天结束?”
也亏他记得,连友挚自己都忘了干净,心里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同时以手掩面道:“三天。”
见她如此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石征低笑道:“很想要?”
友挚没吭声。
知她面皮薄,石征不再逗她,替她理了理衣服,然后一个翻身平躺到她身侧。
两人齐齐瞪着天花板上吊得顶灯。
等情绪平复,他问:“肚子饿不饿?”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的话,友挚的肚子居然很不合时宜的咕噜咕噜叫起来。
石征道:“我饿了。”
友挚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装死。
石征忍住笑:“你要是困的话,就先睡。
我出去吃点东西。”
说完,还特意扯过一条被子给她盖上。
眼看他起身穿上外套,下一步就是向门口走去,友挚再也装不下去,她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诶诶,谁说我不饿。
我、我饿的能吞下一头牛!”
石征笑:“那还等什么?走啊。”
友挚脆生生应了声:“好嘞。”
可是屁股刚离开床垫,她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她回身去瞧——白色床单上印了不大不小一块血渍。
石征也瞧见了。
友挚哭丧着脸:“怎么办?”
一定是刚才太过激情,翻来滚去跟煎蛋似的。
这下好了,蛋黄没煎熟,倒把蛋液给煎出来了。
哎哟喂,让她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石征安慰她:“没事,你先去卫生间洗个澡,剩下的事都交给我,我来办!”
友挚狐疑道:“你有办法?”
“恩。”
石征点了点头,把她推进卫生间,“快去吧,一会该没热水了。”
“对哦,十二点就要停热水了。”
友挚立刻钻进卫生间,合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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