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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的乐曲?什么时候学的?”
“也就学了半个月那。”
斛律雨答道。
(斛律雨和陈涴在两三岁时即开始学习乐器了,有些底子,陈涴善琴,斛律雨善箫。
)“哦,难怪赵书庸说你们这半个月经常一整天不见人,原来是学习乐曲去了,那我得好好听听你们的成就。”
高纬饶有兴趣的说道,说完,便在檀木榻上入座了,手中的折子和折扇也放在了榻上的几上。
闻言,斛律雨她们也不客气了,说道:“那我们开始了,你不如就猜猜是什么曲子?”
“好啊。”
之后,二女便开始演奏起来,一曲过后,斛律雨问道:“阿纬,你猜猜这是什么曲子?”
高纬想了想:这曲子由二女演奏起来,虽然还尚显稚嫩,但是高纬觉得此曲很耳熟,像是在何处听过,脑中闪过一个可能,不由问道:“这可是《文康伎》中的《单交路》?”
“没曾想,陛下倒能猜到。
这曲子因为我们喜欢,还练了很久那。”
斛律雨没答,而是由陈涴笑着答道。
“呵呵,这《单交路》虽需要七八个人合作方能完全演奏出其韵味,但是你们俩演奏的虽有些稚嫩,但也不失其精华,我再细细思考,猜出也不难。”
高纬听到陈涴的夸奖,不自觉地有些自满的说道。
“哦,是吗,那我们就再奏一曲,请阿纬猜猜如何?”
斛律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看似随意地问道,末了,还添上一句:“若你猜对了,我们两答应你一个条件,反之,你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两一个问题,如何?”
高纬闻言不由看向陈涴,见她点了点头,心想不就一问题吗,有何可惧。
所以也答应了。
见高纬答应了,斛律雨忙拉过陈涴,去轻声商量要演奏什么曲目去了,高纬也耐心等着,不一会儿,二女就面带微笑地过来了,重新坐于胡床上,待到陈涴轻弹了几下琴弦,保证音色绝对完美后,立时弹了起来,斛律雨的玉箫也尾随响起,乐曲从开序到尾序的旋律一直是慷慨激昂的,无任何缓和之处,但是这也意味着演奏者的功力与体力也得极佳,虽然现在二女演奏水平比起正经的乐师来还是十分稚嫩,但是演奏此曲所要耗费的体力也是不少的。
所以等到演奏完,二女的呼吸都急促了许多,面色变得异常红润,等到气息有些缓过来了,二女坐到了高纬边上。
喝了口茶水之后,斛律雨问道:“你可知这是何曲?”
高纬想了想,摇头,问道:“这是什么曲子,我竟从未听过。”
斛律雨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此曲名为《广陵散》,听说过吗?”
“《广陵散》不是在几十年前就失传了吗?你们怎么会的?”
高纬皱眉问道。
“其实《广陵散》在嵇康死后,虽失踪了十几年,但是还是流传了下来,只是会的人极少而已,不过宫中倒有个乐师会,《单交路》和《广陵散》都是他教我们的。”
陈涴回答道。
“哦,是何人?”
“是个姓冯的乐师,其实在天保年间时他就因为梁朝的侯景之乱,被大齐军队俘虏进宫了,只是为人低调,才不被人熟知。”
陈涴继续答道,而斛律雨还在把玩她的玉箫那,“哦,是吗,能在半月内把你们教的这么好,那造诣一定不错,回头我下旨赏赏他。”
“嗯。”
“对了,阿纬你不知道那个冯乐师还有个女儿,真可爱。”
斛律雨突然说道,“哦,有多可爱,比紫凝还可爱吗?”
“不能比,那女孩五六岁了,紫凝才三岁,她们是两种不一样的可爱。”
“是吗,那女孩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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