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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非珏”
的笑容僵住了,然后又渐渐地变成了原非白在那里对我微笑。
我忽然感到心底有一股岩浆,腾一下子如火山爆发了出来,我狠狠地甩了“原非白”
一个耳光,然后抓起他后脑勺的头发,提起他的俊脸靠近我。
“原非白”
捂着脸,眼睛瞪得大大的,震惊莫名,然后双目戾气丛生地看着我。
我恶狠狠地说道:“原非白,你这混蛋,你怎可如此玩弄人的感情?先是圈着我,然后又不负责任地甩了我,你以为你长得帅就真的这么了不起吗?”
“原非白”
的朱唇如染了胭脂,我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我决定惩罚这个“原非白”
,于是我技巧不怎么高的狂吻覆了下来。
他的唇和他的脸是这样冰凉,可是当他翻过来压在我身上时,那无边无际的热意向我滚来,即使那疼痛也不能浇熄我的欲望。
我仿佛在飞翔,不停地在地狱和天堂里徘徊。
眼前一切都模糊了,我唯一能感知的唯有他的手、他的唇、他火热的身体、他的呢喃,还有那双充满痛恨和渴望的紫瞳……
一个时辰之后,我衣衫不整、下体酸疼地坐在树下,双手抱着头,一遍又一遍地向神和我自己问着,花木槿啊花木槿,你的控制能力为何如此之差?你竟然对你最痛恨的人投怀送抱,你为什么不在这之前一刀杀了你自己?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非白的控制力是多么的惊人,他当年中的媚药是如何之深,却宁愿自己吐血,冒着阳爆而死的危险,也不愿毁我清白。
相比较而言,我的下场又是多么的可笑,我心中一颤,终于明白了,其实原非白,他永远也不会真正伤害我。
“真想不到,爱妃你如此火辣。”
一个性感慵懒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嘲讽,充满了欢爱后的满足。
我板着脸慢慢抬起头来,转向他。
已是立春,但寒气还是很盛,他却只着一条单裤,勉强遮蔽羞处,躺在我身边的草堆里,左脸上微微有五个指印,他眯着紫瞳对我笑道:“只可惜,胸实在太小了,还不够本宫的一只手握的。
屁股也不算圆,骨头硌得我直疼,至于床上功夫嘛,比起绿水着实差得太远了……”
他卧在那里,那样眉飞色舞地评论着我的身体,好像是一只特大型的猫科动物,极其优美地躺在那里,慢慢摆动着那根花尾巴,用大舌头舔着尖牙,阿呜阿呜地叫道:“没劲,真没劲,这只羊太瘦了,吃得一点也不爽……”
我的理智崩溃了,又一巴掌抡过去,终于,“被强暴者”
的长评被我打断了。
大花豹立刻暴跳如雷,“你还敢打我,这辈子还没有女人敢打我,你却打了我两次。”
他一挥手要打还我,却被我敏捷地躲过了。
我和段月容的心都一动,对视一分钟后,段月容的表情相当滑稽,“咦,我的内功呢?我的内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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