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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既然你说的是私下,现在他分了就单身一个,你们可以随便做,那你不会觉得不刺激就不玩了吧。”
&esp;&esp;姚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我能和他做很多次,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esp;&esp;“好,你性爱分离,你不沉船,所以能跟他做很多次。
喂,他个傻的不会得到gigi的原谅,gigi也很难走出这个叁角关系带来的伤害,就你什么事情都没有。”
梁立棠坚持他的批评态度。
&esp;&esp;姚伶听后顿了顿,她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她怎么可能不沉船,脑子里都是邓仕朗昨晚在车里抱她的情景,还有他离开大陆前一夜她在他臂弯里的记忆。
五年下来,她比谁都狠,能够做到性爱分离,可是她和他纠缠到现在突然失效,甚至想起分手后努力放下他的所有回忆。
&esp;&esp;她抠着桌沿,忘记关掉水龙头。
池子里的水都快漫出来。
&esp;&esp;梁立棠发现她的失神,夹紧眉头,立刻关掉。
他有些抱歉,自知方才言重,把她推太远,让她有被孤立的疏离感。
他忘了自己分明难辞其咎,都是插在中间不小心搞搞震的人,不应该费那么多口舌把自己剥离开来。
&esp;&esp;想罢,他搂一搂她僵硬的肩膀以表安慰,拿起茶杯,去客厅开那个曲奇罐吃饼干,完全闭嘴。
&esp;&esp;一块饼干从吃剩四分一,梁立棠玩手机,不小心拨到邓仕朗的电话。
他哎呀一声,指间还夹着饼干,没按掉,对方就接听了。
&esp;&esp;他瞪大眼睛,干脆外放,清嗓子问:“你们怎么样了?”
&esp;&esp;姚伶从厨房出来,刚好听见邓仕朗的声音,“她头很痛,吃完药已经睡着。”
&esp;&esp;“那……”
梁立棠余音未了。
&esp;&esp;邓仕朗的呼吸很缓,“她不能接受出轨,就算想和我在一起也没办法忽视裂缝,考虑清楚后跟我分手了。
我第一次那么伤害她,很不好受,想弥补对她的伤害,无从下手,现在变成这样也是自找的。”
&esp;&esp;姚伶的手一颤,把曲奇罐饼干推倒在地。
她忍着胸口的涩感,跟梁立棠说没事,然后捡起来。
&esp;&esp;邓仕朗在那边听见,没有说话。
&esp;&esp;姚伶忽然问:“你在哪里?”
&esp;&esp;他慢半个节拍,疲乏开口:“我累了。”
&esp;&esp;“脸疼吗。”
她问。
&esp;&esp;他有种回到当初的错觉,一定要自虐才能换来她的注意,她这一问是他听过最温柔的。
“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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