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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灵看他这样子安慰说:“我们以后一块报仇。”
“我前几天才知道,原来我的母后是被黄家人害死的……”
凤灵震惊:“黄家人胆子好大,毒害皇后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他们怎么敢……”
景洪冷笑了一下:“他们有什么不敢的,后宫死在黄氏手中的皇子嫔妃还少吗?皇上睁着眼当没看见,由着黄家害人。”
“皇上为什么……”
景洪说:“皇上现在用得上黄家这些狗去咬人,等用不上了,那就换条狗来咬。”
凤灵沉默。
景洪看天色渐亮:“我俩以后都天天在一起了,有的是时候说话,先休息一下,一会还要起来进宫见礼。”
凤灵听话的依着景洪的手臂闭上了眼,景洪拉着凤灵的手,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也闭上眼休息。
经过一夜的交心,两人感情速度培养起来。
凤灵不曾知道夫妻之情,而景洪也不曾有过两心相悦的体验。
他们只是本能的遵从夫妻的相处之道:坦诚相待,相互尊重。
小睡一会,景洪与凤灵就被叫起梳洗打扮。
魏侧妃已带着下人等候在外面,他们将一同进宫谢恩。
魏侧妃新婚第二天发髻梳理成扁圆形,在髻顶饰一支粉红色绢花,斜插着一只镶着蓝宝石的银簪。
她小小的苍白色的脸上擦了一点胭脂,短而细的眉毛,一双杏眼,秀气的鼻子,小巧的嘴。
她身材瘦小还未成形,身着粉红色夹衣,蓝色长裙,外披着一件宝蓝色的绣着仙鹤图案的薄披风。
她这一身打扮显得老气横秋,无一点新婚的喜气。
没谁在乎她是怎么样的打扮,她就像一颗小树,无非就是从一个院子移到另一个院子里继续生活。
在室外等候太子与太子妃的时候,侧妃自己默默想着心事。
她过去在家的时候,有好东西都是哥哥姐姐的,她与妹妹分的都是剩下的。
有时候,她还会穿姐姐不要的衣服。
姐姐们惹了祸,顶罪都是她,所以被责罚的也是她。
她嫁人也有好处,自己有了一份可能自由支配的嫁妆,太子府每个月还会给她月俸。
她也不会再穿别人不要的衣服,吃别人不吃的东西。
景洪很快就收拾好了,他身着朱红色长袍,衣身上绣着四爪杏黄色的蟒,衣边绣着同色的水纹。
他端坐在床上,看着红梅给凤灵梳妆打扮。
见她梳着一个双螺髻,上面插着一支珍珠红叶发簪。
白净如玉的脸透着珍珠一样的光泽,描了弯弯的柳叶眉,小巧的红唇轻轻点了红如樱桃一样可爱,景洪有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凤灵换上綉着大朵牡丹花的红色衣裙,她冲着等候着的景洪微微笑,上前拉着景洪的手走出了门。
他们双双站在门前,大家抬头看着这一对壁人,一个玉树临风一个美若天仙。
魏侧妃带着众人上前行礼,魏侧妃看着他俩手拉手亲密的样子,头微微低下,眼睛看向地下,她是这太子府最多余的一个人。
她深记得离家时母亲所说的话,别的都不要紧,活下来最重要。
景洪与凤灵走在前面,魏侧妃稍后跟着,后面跟着一大群丫鬟婆子,出了大门,他们先后上了几辆马车,一队马车徐徐向皇宫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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