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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衣下的躯体跟她想象的一样,古铜色的肌肉,结实光滑匀称,剧烈运动后渗出细密的汗珠,闪动着蛊惑的光泽,嗯,不知道摸起来怎么样?
白露吃吃的娇笑,把手伸了过去,就在即将碰触到男人胸膛的一刹那,手腕被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扣住了,紧接着,她被粗暴的掀翻在沙发上。
男人的力气出奇得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白露被摔得一阵头晕目眩,真皮沙发的凉意透过背心传过来,让她昏沉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白露吃力的撑起眼皮,看到的却是男人强健如山岳的背影。
他没有做片刻的停留,把她丢在沙发上,径直走下楼梯。
Cindy给客人送完酒,一回头却看到阴沉着脸从楼上走下来的荣景年。
她注意到荣景年领口的衣扣解开了三颗,不过衣衫完整,不像是放纵过的模样。
Cindy来不及询问情况,就看着男人快步消失在门口。
WTF!
居然就这么走掉了?
Cindy有点糊涂,孤男寡女,看着很登对很来电,又喝了酒,不发生点什么都不正常吧?
这男人白瞎了一张俊脸,没想到这么不懂风情!
Cindy放心不下白露,走上楼去看望她。
只见白露一动不动的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她的睡颜带着一丝天真,白皙的小脸透出粉晕,娴静而迷人。
鲜红色的裙摆洒在黑色的沙发,远远望去,像一朵盛放的红莲。
皮鞋脱下来,东一只西一只的丢在地板上。
很多时候,白露都显露出与她年龄不符的精明和成熟,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呈现出与她年纪相符的纯真。
Cindy笑了笑,拿来一条毯子给白露盖在身上,然后关好房门,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
白露一觉醒来,对前晚发生的事情还是有记忆的,对自己的孟浪行为颇为后悔。
她向来是理智至上的人,昨晚真的是太得意忘形了。
Cindy告诉她,荣景年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白露听完反而松了口气,他应该就不会再来了吧,这样最好,她只想太太平平的赚钱,才不想应付这么难搞的男人。
然而,白露的猜测却落了空,荣景年虽然那晚走得决然,但隔天下午又出现在白露的店里。
梦里不知身是客,白天作为咖啡店营业,出售咖啡和简餐。
白天的生意没有夜间好,今天当班的服务生有事请了半天假,白露一个人看店,好在下午的客人不多,白露也能应付过来。
店里稀稀落落坐了几个人,柔和舒缓的音乐回荡,气氛轻松而惬意。
一个短发女孩塞着耳机,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穿西装的男人带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字,似乎在办公。
还有一个看似文青的女青年点了杯咖啡,望着窗外发呆。
荣景年经过咖啡店的门口,白露坐在靠窗的条凳上,手里拿着一根鸡毛掸子,逗弄一只小狸花猫。
小猫儿是随处可见的品种,最普通的中华田园猫,大概两三个月大的模样,正是最调皮活泼的时候。
它跟着白露甩动掸子的节奏,不时的跳起来,用爪子抱住鸡毛玩耍。
白露轻轻一弹,它就倒在蒲团上,毛茸茸的滚来滚去,短小的腿儿滑稽的舞动,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白露嘴角含着笑,目光中带着宠溺,神情是前所未见的温柔。
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光洁白皙的侧脸,精巧的鼻尖俏皮的翘起,睫毛浓密纤长,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她穿着一身朴素的蓝白格棉布裙,俏脸不施脂粉,杏眸清澈如水,有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美丽,跟晚上激情热舞的红裙女郎,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白露专注的戏猫,浑然不知不少经过的行人都在偷偷打量她天真娇憨的模样。
荣景年站在窗外看她,多么有欺骗性的长相啊,只看她那张脸,实在很难相信她满腹心机,能做出那种卑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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