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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期手扶在墙壁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程启深为她辞职了,他竟然为了她辞职了!
一整个中午,他一句话不说,其实是在下定决心啊。
和陆珩分手之后,周期想过以后的恋爱对象的各种可能性,也许也是看上她的家世;也许只是暂时找不到合适的女孩,和她将就着凑一对;也许很穷……但她从没想过会有人为她放弃自己多年的努力。
她没有自信会有人为自己这样做,也没有自信还。
但这个人为了她这样做了。
程启深像是上天刻意的弥补,她从前得不到的甚至不敢想的事,通过程启深一一补偿给她。
她挂了电话,想也不想就从楼梯口按了电梯上去,推开程启深办公室的门,他侧着身正将桌上的东西往一个箱子里收。
周期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无尾熊一样地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他正收东西,被她从后面吊着,根本无法再收拾东西,待她有些挂不住了,才从后面去拖住她往上提了提,转过头去问她:“还要挂多久啊?”
他刻意柔下来的声音,有些女气,来的时候还是五味杂陈的,现在却在他身后笑得没了力气:“要挂好久好久。”
他走到沙发前,让她站在沙发上,她才从他身上下来,胳膊仍然环在他脖子上,连着鞋子站在沙发上说:“你真的决定辞职啊,你觉得为了我值得吗,你辞职后去别的公司说不定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
我辞职后就算找不到工作,大不了回去蹭吃蹭喝。
咦,不对。”
“怎么了?”
周期从沙发上蹦起来,双眼发亮:“这样很好啊,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去和我爸爸说,让你进我家的公司,让你做区域副总,年薪六十万,还有股权,比在这好。”
程启深将她的胳膊从自己脖子上扯下来:“周期,我辞职不是为了名正言顺地进你家里的公司。
我在jr五年能做到销售总监,去别的公司,做到区域副总也只是时间问题。”
语气认真又悲伤。
周期嗯了一声,直直地坐在沙发上,不再动弹。
程启深要继续拾东西,拍了拍她的脑袋:“别胡思乱想,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很早就想离开这里呢?”
她忽然有些慌乱地抬起头去看他,程启深已经迈开步子回到办公桌前。
周期紧紧攥住身下的沙发罩,终于按耐不住问他:“如果我们最后没有在一起,你以后会不会后悔啊?”
他回头问她:“你会让我后悔吗?”
她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做这样的假设了,而他次次都是轻松地将问题抛给他,不厌其烦。
周期在沙发上盘了腿,语气轻佻地和他开玩笑:“小伙子蛮机灵的嘛,定个时间呗,是你先去我家,还是我先去你家?”
程启深刚好收拾完,周期眼疾手快地从沙发上跳下来要帮忙,手刚搭到箱子上,脚下打了个滑,伸手去抓椅子,椅子又是可移动的,人就磕在办公桌上,咚地一声,倒也没多疼,声音听着倒是渗人。
程启深有些慌张地扔了手中的箱子,抱过她的头,掏了手绢来给她揉额头。
她已经不觉得疼了,只好奇他一个大男人随身还带着手绢,从额上扯过手绢问他:“你怎么还随身带手绢?”
手绢被她伸手抽了去,他手仍然在他额头上轻轻揉着:“跟你谈恋爱之后,就一直带着,怕哪天会惹哭你。”
“程启深,我竟然没有发现,你其实还是蛮会说甜言蜜语的。”
看着程启深的车子消失在视线里时,周期才从路边回来,多少有些心事重重。
刚好祁辰昀打电话来说晚上办生日的事,祁辰昀难得愿意张罗过一次生日,巴巴地打来电话让周期晚上一定要去,语气难得地讨好:“闪闪,我过生日,晚上去喝酒。
对了,你放心,陆珩不来的。”
周期握着电话翻了个白眼:“不去。”
祁辰昀在那一头爆了粗:“丫的,就烦周闪闪你这样的人。”
不待周期发作,祁辰昀又换了一个人似的,“可是谁让我犯贱呢,求你了,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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