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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有用吗?”
景荀打了个呵欠,时差还没倒过来。
琊残璩伤
年良臣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拿腔拿调的说:“聪明,你要敢反抗,我就是抗也得把你弄出来,哈哈~”
景荀就不高兴了:“怎么说话呢你,先前借来还去的就算了,这会儿又“弄出来”
,我可是人!
人!
懂不懂?”
他鼻孔朝天的撇嘴:“废话那么多,我也没不把你当人看啊。”
“你大爷!”
跟他计较也没用,景荀见他一路往山下去,就问:“这是去哪里?要路程远的话我就先睡一觉,困死了。”
年良臣瞥见她没精打采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腿说:“睡吧,挺远的,爷的腿贡献给你了。”
越野车内很宽敞,景荀心想坐着睡倒来倒去的肯定睡不着,现成的人肉垫干嘛不用,于是也拍了拍他的腿,想找个舒服的位置。
谁想到转弯对面迎来辆车,他的车速又快,身体惯性的一歪,她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抓向了别的地方——
年良臣差点跳起来,车子摇摇摆摆几乎冲出了柏油路,脸上霓虹灯似得瞬间变了好几种颜色,最后定格成半青半红,气急败坏却又不知说什么,半天憋出一个“你”
字。
景荀也很尴尬,讪讪的收回手,面上一派镇定,不紧不慢的悠然道:“毛毛虫……”
年良臣吐血,男人最忌讳这个了,他猛踩刹车,恶狠狠的吼:“说谁呢你!”
“谁搭腔就说谁……”
气定神闲的看风景。
年良臣一口白牙都要碎成渣渣了,狠狠的瞪着她,忽然发现她短发下的耳根微微泛起些粉红,顿时眉头一松,勾起嘴角邪邪一笑:“小?那要不要重新掂量掂量?”
“好啊,”
景荀眉梢似挑非挑的睨着他,伸出手往他腿上抓去,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再说这家伙刚才貌似害羞了,肯定不会真让她下手。
果然,她的手连他的腿都没碰到就被拍开了,年良臣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痛心疾首的说:“阿荀啊阿荀,你说你还有点女孩儿的样子吗?矜持懂不懂?在国外呆了几年一点好没学到,倒是把洋人那套开放思想学了个彻底,咱东方女性的含蓄都被你吃了吗?”
景荀又打了个哈欠,鄙视的说:“矜持?含蓄?年长官你居然还知道这两个词?刚才你拉我出来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矜持一些?”
“我又不是女人!”
“……”
“嗷——别掐我,你想连人带车滚下山吗?”
“滚也是你在下面,死也是你先死……”
“啊哈哈——我错了,阿荀,快停下!”
然后一道道岗哨就见年大少那辆神气十足的车子今天像是没睡醒似的一路飘飘悠悠的下山去了,其惊险程度不亚于一场动作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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