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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蹬下去的瞬间,就感觉踢中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上,那触感和踢到脸跟眼睛是完全不同的,我心里顿时就纳闷了,这阿牛看着全身硬骨头,怎么身体却这般柔嫩?跟个女人似的,不解之际,我的耳边却忽然传来了小七哥痛苦的惨叫“哎哟!
疼死我了,小坤你搞什么啊,我快被你踢碎了!
!”
嗯??我一脸懵逼的眨眨眼,不明白小七哥怎么也在这了,他不是还在道观里睡觉吗?想到这,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次向周围望去,却见眼前的一幕骤然切换,我哪里是在陈寡妇的肚子中,我,我不就躺在被窝里吗?
再看躺在我旁边的小七哥,他捂着宝贝,蜷缩着腰,面露痛苦之色,扭曲的表情看的连我都跟着一起疼了。
我心有余悸的解释说,“我,我明明踢的是阿牛啊,小七哥,你怎么……不对,我到底睡了多久,你是不是把我从陈寡妇家里救出来时,我早就晕过去了?”
“靠,什么阿牛?你在讲什么啊?你神经错乱了是不是?你踢中的不是阿牛,是老子的牛牛!”
小七埋怨的瞪着我,说我肯定做梦做傻了,居然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楚,一边说他一边嚷嚷着叫我赶紧给他拿红花油。
做梦?
我回想起方才种种,嘶,确实有点像做梦,但这梦未免太逼真了吧?
我记得我明明还掐过自己一把,那是真的很疼啊!
我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梦境的?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啊。
不过话说回来,踢阿牛的那一脚我的确用尽了全力,只是我没想到踢中的不是阿牛,而是小七哥,这就有点尴尬了。
我在小七骂骂咧咧的声音中,赶紧下床给他找红花油,我说我给你抹吧,他脸一黑,“去去去,用得着你抹吗?今晚我看你还是跟丁婆婆睡去吧,别跟我睡了,我真是怕了你了!”
我撇撇嘴,心想我还不乐意跟你睡呢,整天呼噜打得跟奔雷似的,出事了叫也叫不醒。
不过转念一想……叫不醒貌似是在梦里,现实中他应该不至于睡那么死吧?
我这已经是连续两个晚上做梦梦到阿牛了,而且两个晚上都叫不醒他,想到这,我忍不住问小七哥,我说你平时睡觉沉不?我要是有什么事情叫你,你能醒得来不?
小七哥递给我一个白眼,说我这不是废话,他又不是死人,叫两声他就能醒来。
“哦。”
我暗自点头,心想那这样就好办了,要是哪天再做梦,我就使劲叫小七哥,他要是醒得来,就说明我不是在做梦,要是怎么都醒不来,说明我一定是在做梦,既然是梦境里,那我就没必要害怕。
就像昨晚的梦里,我居然能跟着那小孩一起钻进陈寡妇的肚子里,这……这本来就是一件毫无逻辑的事情,我当时居然一点都不怀疑,人也真是够傻的。
随后吃过早餐,丁婆婆把我和小七叫到神堂里,叮嘱我们说,她等会儿就带我们到黄山村去,让我和小七想办法从祠堂的后门混进去。
白天的时候,阿牛和鬼魂忙于吸收血煞之气,基本不会有大动作,她会想办法把陪在里面的刘村长骗出来,而这时候就是我动手的最佳时机。
丁婆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因为我还在回味着那个梦,我总觉得梦境太过真实了,真实到让人没法相信那只是一个梦。
我忍不住问丁婆婆,陈寡妇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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