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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esp;&esp;符灿接过来拿在手上没喝。

&esp;&esp;一路往外走，遇见的人越来越少，符灿停下脚步，“你什么事？”

&esp;&esp;“行，就在这说吧，”

他举起酒杯有意和符灿碰一下，“最近怎么样？”

&esp;&esp;符灿没动，显得有点不耐烦，完全不想说这些废话。

&esp;&esp;“用不用这样？跟你喝个酒说句话比以前还难？”

&esp;&esp;确实用不着这样，符灿没觉得和这人熟，名字记不全，只知道大家叫他明子。

&esp;&esp;最后符灿还是跟他碰了下。

&esp;&esp;“这才对嘛，”

明子表情好了些，“我干了，你随意。”

&esp;&esp;杯里的酒下了肚，明子将酒杯翻转，示意该他了。

&esp;&esp;符灿将杯子举到嘴边，明子盯着他，视线太明显，唇碰到酒液的时候那目光更热切。

符灿将杯子拿开了，酒水只是沾湿了那张浅红的唇。

&esp;&esp;明子强忍失望，“怎么了？”

&esp;&esp;符灿觑了他一眼，当着他面把酒倒了。

&esp;&esp;明子不悦：“你什么意思？”

&esp;&esp;没什么意思，不管这酒有没有问题，他都不会在察觉到有异的时候拿自己去试。

心里的烦躁止不住地从里往外冒，他转身走人，明子还想追上来，“砰”

地一声，他索性将杯子砸了过去。

&esp;&esp;玻璃在明子脚边碎裂开来，吓得他停住脚步，再抬头时符灿已经走远了，想了想，他还是追了上去打算将人拦下来。

&esp;&esp;“站住，符灿！”

指尖刚砰到袖子，符灿反身一拳毁了过去。

&esp;&esp;“滚，别来惹我。”

&esp;&esp;“艹。”

明子捂着脸哀叫一声，骂道，“你妈的！”

&esp;&esp;“再骂句试试。”

符灿声音发冷，目光仿佛要吃人，明子被钉在原地，一时没敢上前。

&esp;&esp;符灿这次真的走了，裤兜里的手机响起来明子才回过神，他接了电话，“靠，那小子把酒倒了，酒杯砸了，还打了我一拳，现在人跑了，妈的，疯狗一样。”

&esp;&esp;符灿感到狂躁，深呼吸几次才将那种感觉压了下去，他抹了下嘴，强忍住脆弱的情绪给自己叫了辆车。

出租车过来要一小时，来了也不能进到里面，他便沿着路闷头往外走。

&esp;&esp;人群集中在别墅中心，越走能见到的人越少，偶尔有车从他身边快速开过，灯光打下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瘦，独独一只穿梭在树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