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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看见了?别陷害我!”
安刑否认到底。
“既然觉得我冤枉你了,那安公子,你敢不敢做个试验?”
陈远云胸有成竹的问道。
“大哥!”
一直默不作声的陈远陌终于忍不住发话了,他蹒跚的走了两步,上前拉下陈远云,然后复杂的看向安刑,那眼神里充满可不可置信,以及丝丝的不忍。
“远陌!
你是傻子吗?!
都这会了你还维护他?!”
陈远云只觉得自家弟弟是个笨蛋,他大声说道:“你将安公子当朋友,可他是怎么对待你的?!
现在不证实是他碰了你的钱袋,那定罪的人就是你了!”
“我……”
陈远陌举步艰难,他抿了抿嘴,看着安刑,道:“安刑,你就那么恨我吗?我……”
见陈远陌那副无辜的模样,安刑恨不得上前撕破他的伪装,动怒的他想也不想的说道:“好啊,试验就试验,我不怕!”
他就不信了,难不成还有人近距离的看见他拿起过陈远陌的钱袋吗?!
“张大人,还请您将证物再度呈堂。”
陈远云提议道。
张相戎向身边的衙差使了个眼色,衙差很快的将那绣有“陌”
字的钱袋拿了上来。
“麻烦您请一位从未碰过这个钱袋的衙差过来,再打一盆水。”
陈远云向衙差说道。
衙差看了一眼张相戎,见张相戎点头答应后,便下去准备张相戎要求的东西了。
趁着衙差下去准备之际,陈远云拿起钱袋,稍微解说了一番,“这不是个普通的钱袋,钱袋上面的绣着‘陌’字的绣线,被药水浸泡过,这药无色无味也没有毒,反而有使人提神之效。
如果有人摸了这个钱袋上的绣线部分,那药水就会残留在他的手指上,大概得有半个月才能消去。”
张相戎听后,狐疑的问道:“可那药水无色无味,怎么能够知道有人碰过那绣线呢?”
就在此刻,被派遣下去的衙差端着一碰水来,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较为年轻的衙差。
陈远云将钱袋递到年轻衙差的手中,让他抓上一抓,尤其是绣线部分,然后再请年轻衙差洗了个手。
当年轻衙差洗手完毕后,陈远云道:“现在这盆水应该散发着淡淡的薄荷药味。”
之前端水上前的衙差听闻后,便躬下身子,问了问地上盆子里的水,然后起身向张相戎报告道:“大人,这盆水真的有薄荷味。”
“将水端上来。”
张相戎道。
“是。”
衙差连忙将盆子端到张相戎的面前,张相戎稍稍一嗅,果然有股淡淡的薄荷味,这味道如果不仔细闻,很难闻出来的。
“再去打一盆水来。”
张相戎吩咐道。
很快的另一个装满水的盆子出现在安刑的面前,安刑双手颤抖,迟迟不肯动作,陈远云见状,不禁冷笑道:“安公子如果是清白的,那就请您洗个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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