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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白虽然明知他在羞辱自己,但还是气得脸色发青,冷着脸道:“有没有请帖问一下魏家兄妹不就知道了吗?还有,你有什么资格问我有没有请帖?”
“哟呵,还挺横啊!”
他用居高临下的姿态指点着江小白的胸膛,一字一句道,“想知道我是谁对吧,那我告诉你,我是魏岩最铁的哥们,也就是这房子的主人,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劳资不欢迎你,你要是识趣就赶紧滚蛋,别特么找不自在!”
江小白脸色一变,之前魏莲不是说要在湖边的老家举办晚会吗,怎么改成这小子家里了?
说老实话,以江小白的脾气,被主人家这么羞辱、要么勃然大怒,要么转身就走,可他担心邬景瑄的安危,又预感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就忍气吞声的点了点头,退到机耕道上拨通了魏莲的电话,质问道:“怎么回事,那叫鱼鳅的小子为什么不让我进门?”
“他真不想活了!”
接了电话后,魏莲怒气冲天地跑了出来,指着鱼鳅的鼻子凶巴巴道,“死鱼鳅,你敢不让他进门,信不信老娘抽你!”
鱼鳅绿着眼睛辩解道:“我哪敢啊,都是你哥的主意。”
“神马?”
魏莲愣了一下,转身又进去了,不多时就揪着满头大汗的魏岩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
魏莲抹着汗对江小白道歉道,“真的对不起了,之前我没和鱼鳅说清楚,是他理解错了,误会,都是误会,你可千万被生气啊!”
看他虚情假意的样子,江小白就猜到他是故意让鱼鳅羞辱自己,目的是想让自己一怒之下走人,好无所顾忌的打邬景瑄的主意。
甚至怀疑,魏莲让自己给她拍照也是魏岩计划中的一部分。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鱼鳅也皮笑肉不笑的道歉,可眼中的轻蔑之意更浓,好像是说:小子,你还真是脸皮厚啊,这样都赶不走。
“好了好了,都是误会。”
魏莲拽住江小白往里走,还小声安慰道,“等下我好好补偿你就是,别生气了啦。”
江小白冷着脸不说话,暗中决定,进去后拉了邬景瑄就走——按照他的想法,邬景瑄和自己一起来的,关系又那么密切,肯定会听自己的。
然而,当他把邬景瑄从众星捧月中拉出来、告诉她魏岩可能对她没安好心时,她居然天真地笑道:“你想多了吧,他可是我表哥,又那么温文尔雅,怎么可能对我没安好心?对了,我还没问你魏莲和你说了什么呢,嘻嘻,她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
江小白忽然明白了,这丫头以为自己在吃魏岩的醋,故意诋毁魏岩的形象;或者说,她吃魏莲的醋了,故意不把自己的话放心上。
但不管她怎么想,江小白还是再次提醒她:“小瑄,我是真的觉得魏岩没安好心,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怎么行呢!”
邬景瑄为难道,“人家是为了我们才举办的这个晚会的,我们要是走了让人家多难堪啊,好了啦,你就别疑神疑鬼了,被人听见不好。
再说了,我又不是小孩是,分得清好坏。”
见她完全听不见自己的忠告,江小白就来气了:“随你吧,反正我是提醒过你了,爱听不听。”
邬景瑄见江小白生气了,歉然道:“小白,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我觉得魏岩不是那种人,你想啊,人家有钱有势,又长得那么帅,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看上我这种农村丫头?”
一听这话,江小白又明白了一个道理,她不是怕魏岩对她没安好心,而是自卑到觉得自己不够资格让人家起邪念,换句话说,在她眼里,魏岩就是个高不可攀的高富帅,说不定还巴不得魏岩没安好心呢?
有了这种想法,江小白不由得想起前女友,恍惚中,邬景瑄的身形与之重叠,对她的好感顿时降到了零点。
就淡淡道:“好吧,算我多事。”
说完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啊?”
邬景瑄跺脚道,“这种聚会很难得的,你不想见识一下吗?”
江小白先入为主的把她看成了拜金女,这话自然就理解成了“老母猪吃不来细糠”
的意思。
心里更来气了,冷言冷语的丢下一句:“我就是个乡巴佬,不适应这种上流聚会,你慢慢玩吧,我去湖边走走,不会走远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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