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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是不是很美好?但很可惜,无论什么事物,当它被冠以永恒二字时,都会变为一种酷刑。”
表演家平静地讲述着,仿佛在讲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你觉得,我活了多久了?”
“百亿年?千万亿年,亦或者是更久?”
“事实上,连我自己都快忘却了,先前的那本书你应该也看到了,它的真名叫原罪之书,唯一的作用便是封印那些最顶级的原罪物,而这样的原罪物,一个纪元中最多也就诞生十件左右,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莫亚的瞳孔微微一缩,一个纪元最多诞生十件,可对方展现出的原罪之书中,光是他所看到的封印有原罪物的页数就已经在千页以上了。
“但我没记错的话,星界的历史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个纪元。”
时空长河记录了星界从诞生之初所经历的所有事情,按照时空长河中的信息,星界现在正处在第十七纪元。
“所以,你这不是已经很明白了吗?”
面对莫亚的质问,表演家轻笑着反问了一句。
莫亚沉默下来,就如表演家所言,他已经了解到对方话语中的真相。
对方存活的时间…不,或许已经不能用时间这个说法来形容了,因为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对方经过的某个时期里,时空的概念甚至都是不复存在的。
星界大重启。
这是巫师文明内根据已观测到的现象做出了一种猜想,星界的寿命并非无限,就如同恒星燃烧到极限后会熄灭或坍缩,星界也同样如此。
“无上…连星界大重启都能抗过去吗?”
“很可惜,不能,但是,”
说到这里,表演家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我能。”
笼罩在莫亚体表的精神力骤地一动,他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
“你是说,星界之主的层次比无上更高?”
“不不不,我可从没说过这句话,事实上,我前面所将的无上,都是用你们认知中的概念。”
表演家晃着食指,摇了摇头,玩味地说道:
“事实上,整个星界,只可能诞生一位无上。”
“既为无上,怎能有上?”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你所走的不是主宰之路,而是无上之途,同样的,即便你超越了主宰层次,也依旧在这条道路上,依旧只是一个在追求着无上的家伙,这样说,你懂了吗?”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表演家身后重叠的万千虚影轰地一声崩散,整个次空间如同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挤压了一般以表演家为中心开始扭曲。
“你该不会以为,我说自己快要坚持不住,就认为无上面对深渊会无计可施了吧?”
“要真是那样,星界早该在第一次大重启时就彻底沦为深渊的附庸了”
“我之所以想放弃这个位置,不是因为其他,仅仅只是因为——”
没有任何情绪的冰冷声音响起,表演家坐在王座上,撑着手肘,翘着二郎腿,如俯瞰众生的君王。
“我腻了而已。”
简单到甚至有些滑稽的理由,可配合上从表演家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压迫感以及对方的语气,却不得不让人相信这句话的真实性。
腻了…
即便是莫亚的定力,在听到如此随性的回答时也不免中断了思绪。
“觉得很莫名其妙,但这就是真相,等你坐在这上面后,就会渐渐明白你们现在所做的,所争的,所在意的,所厌恶的东西究竟有多么无趣。”
“当然,在那之前,会有一个漫长又短暂的适应期,不出意外的话,等这个适应期过了的时候,巫师文明也应该早就消失在星界之中了,所以你大可不用过于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表演家说着,朝莫亚伸出手掌,如在邀请。
“现在,你明白了吗?”
莫亚望着对方,注视着对方那张看不出真正表情的白色面具,沉默了一小会儿后,踏着沉重的步伐,顶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庞大压力,一步步顺着阶梯朝王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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