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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孽畜,搅和得家宅不宁!”
“谁关了门?”
门口,传来老夫人的声音,“打开!”
骆宁进来的时候,秋华已经去请老夫人了。
比起软鞭,当然是祖母更好用。
余卓敢在骆家辱骂骆宁,往后他别想登门;而骆寅敢对胞妹行凶,他少不了一顿好打;白慈容刚丢人在前,连累侯府声望,又掺和此事,老夫人岂能饶恕她?
骆宁不会叫任何人置身事外。
至于李玉渲,跳梁小丑,挨打都轮不到他。
骆宁抢几步上前,打开了书房的门,出门时候故意丢一只鞋,扑到了老夫人怀里:“祖母!”
老夫人看着花容失色的孙女,怒指骆寅:“你们关起门做什么?”
瞧见了骆寅还没有来得及扔下的木棍,“你要打你妹妹?好,你竟敢用私刑。
去请侯爷。”
丫鬟应是。
骆寅想起镇南侯的脚力,还有木板打在身上的疼,快步从书房出来,木棍早已丢下:“祖母,我不曾对阿宁动手。”
“他想的。
只是尚未行凶,祖母就来了。”
骆宁低声,似哭了,又没有哭,言语格外清晰,“他们几个人欺负我。”
还说,“骁骑将军了不得,满盛京城夸耀的人物,也来羞辱我。
祖母,他们把家里的事,过错全部推给了我。”
老夫人气得发颤:“快叫侯爷来。
我管不了他,叫管得住的人来。”
骆寅给老夫人跪下:“祖母,您别动怒……”
白慈容也跪下:“祖母……”
老夫人眉心一跳。
薄雨还在下,地上湿漉漉的。
老夫人看着跪在湿地里的白慈容,尤其是她那双眼、那脸型。
与白氏太像,与骆宁也像。
只是,骆宁的额头稍微宽一些,少一份柔媚,多一些大气。
而白氏,也不是窄额头。
骆宁的这个额头,则是像镇南侯骆崇邺。
老夫人看一眼白慈容,再看骆寅也窄的额头……
老夫人初见白慈容,对她很有好感。
这个好感,来源于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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