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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跟原画的价值没法比,但在临摹画作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esp;&esp;“噢?”
莫知义的尾音上扬,像是翘起的狐狸尾巴,“我记得施总外间的那张办公桌是杜特助你的吧,那里也挂了一幅《圣罗马诺之战》,怪就怪在你那幅好像才值八万美金的样子啊。”
&esp;&esp;杜特助蹭得起身:“会长大人!
你说话可是要讲道理的,你你是古董商贩、鉴画名家吗?你说值八万美金就值八万美金?信口雌黄,不知所谓!”
&esp;&esp;莫知义听到这咄咄逼人的盘问却是笑了,俊眉朗朗之下是掩不住的嘲弄:“杜特助,你当我瞎吗?”
&esp;&esp;杜特助惊得一抖,那双血红色的眸子像一张锋利的网,逼得他跪在原地,动弹不得。
&esp;&esp;但他依旧强撑着:“我,我可从来——”
&esp;&esp;“还是你觉得我打小就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呢?”
&esp;&esp;莫知义起身站到杜特助跟前,随意地坐在了桌子上,姿势放松。
&esp;&esp;“又或许是你忘了这幅画如今存在谁家的美术馆下面?在我面前耍那些小心思,你也配?”
&esp;&esp;杜特助霎那觉得一口老血憋在胸腔里,他瞧着这位莫家公子哥文质彬彬、矜贵优雅,却不想这嘴里却没几句好话,毒舌得很。
&esp;&esp;他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深吸了口气,脸上的笑也回来了。
&esp;&esp;杜特助强撑着笑容仰头:“您这话说得好不客气,这样简单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撒谎呢!
你可——”
&esp;&esp;莫知义眉眼一横:“就是,连这样简单的事情你都要对我说谎,那大事还能有几句真?”
&esp;&esp;杜特助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说着鬼辩的混账话,脸上还这么自信!
&esp;&esp;“你若是不跟我说实话,我现在就给施家人打电话,说你跟这绑架案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你可不会有好果子吃咯。
唔,我看看,是从那位最重视信托的施太太开始打好呢,还是直接打给那位相传脾气蛮暴躁的施总亲哥呢?”
&esp;&esp;杜特助那张沉稳谨慎的面皮总算被剥了下来:“血口喷人!
你有证据吗?!”
&esp;&esp;莫知义不慌反笑:“我查过你的档案,从小到大都是在华国境内上的学,好歹也是知名学府的研究生,怎么连‘或’和‘千丝万缕’这样的词都听不明白,我这是由你小事都撒谎推出来的猜测,这叫推测,懂什么叫推测吗?”
&esp;&esp;杜特助倏然起身,一副怒火冲冲地被踩了尾巴根的模样,拳头一挥就要冲莫知义的脸上挥去。
&esp;&esp;站在会议室外的希曼一看那中不溜个子的人要动手便没头脑地大笑:“哈哈,这年头还有这般不知死活敢在莫知义面前动粗的傻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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