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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小一码的鞋不是自己的,而是褚画的,他们同居这么些年,互相保有对方的东西这很正常。
身为警界精英的男人完全懂得怎样破坏现场的足迹,只留下足以嫁祸的证据。
“你希望以死来宽恕你的罪咎……困兽之斗只活其一,我们必须遵守这个规则……”
潘彼得一面哼着音调嘈杂狂野的歌,一面愉快地回忆起那个被自己彻底激怒的小警察——当初说他像乔奈儿只是为了摆脱被他察觉偷窥的窘境,事实上比起那个皮囊完美却头脑愚蠢的摇滚明星,这个名为褚画的小警察显然有血有肉,也有趣得多。
他原被指派去偷拍他的情人,结果头一回偷窥之后反倒迷上了他。
狗仔先生毫不介意自贬为一条赖皮狗,而对方就是一块最为耐嚼的骨头。
阴茎上的蝴蝶纹身仿佛赋予了他与生俱来的罪咎,更让他的魅力如此与众不同。
“当我活着谁会在意?你得到的只是永恒的死亡……没人会永远的悼念你……”
自得其乐的小个子完全不曾发觉,一个男人正手握尖刀,轻手轻脚地步步逼向自己……
在拉塔莫斯山上(4)
在被人撂倒前屠宇鸣正在向笛面前表示自己的担心,“我很担心褚画那小子会胡来,玛丽莲死后他就完全失了控,几天前我去那个狗仔的家里找过他,结果倒看见了褚画,他怒气冲冲地堵在那人的家门口,说要给他教训,把邻人全都惊动了!”
向笛正打算为屠宇鸣倒上一杯,突然就听见身后的男人一声闷哼,接着发出了沉重的倒地声。
脑袋重重磕在地上,屠宇鸣四仰八叉地躺着,看上去已经昏迷不醒。
回头时发现一个完全陌生的老人正站在自己身后,向笛一脸震惊地望着对方,难以置信一个警察竟会被一个老人轻易放倒,而毫无还击之力。
正当向笛兀自震然之时,一阵阵节奏平缓的手杖击地声自老人身后传来,并附有一个毫无音调起伏的男人声音,“这不是这位警探先生第一次被异氟醚放倒,罗德曼曾是国家级的运动健将。”
向莱在另一间房看肥皂剧,即使命在旦夕也不能影响她的好心情。
疯疯癫癫的笑声不时飘过来,康泊对自己的司机微一侧头,“我想单独和这位先生谈谈。”
罗德曼心领神会地去往了向莱所在的房间,还未跨出房门就被身后的男人唤了住。
“罗德曼,”
老人应声回头,康泊对他露出一个迷人微笑,“对女士请温柔一些。”
一分钟后,那疯颠颠的笑声就听不见了。
没有受到屠宇鸣所受到的粗鲁攻击,丰乳纤腰的女人平躺在床,一如童话里栖身梦境的公主。
听不见姐姐的动静,向笛皱了皱眉,也不说话地仰头望着对方。
来人径自坐了下,笑了,“你打算让受伤的客人一直站着吗?”
“我本该亲自登门来感谢你的好意。”
朝酣然入睡的警探先生瞥去一眼,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也笑了,“这个地方很安全。
我不知道如何向你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轻轻仰头后靠,康泊伸出手指点了点嘴唇,唇边浮出一个促狭的笑容,“我只知道一个报答方式。”
他们之间有过一段时间不长的情人关系,向笛理所当然地凑头过去——正当俩人即将四唇相贴时,男人又把头侧向一边,以手指挡开了对方主动送来的吻,“我只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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