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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干颊上似晨露挂缀的泪水,把嘴唇撅成花苞的模样。
她在男人脸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煞有介事地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们不要告诉妈妈。”
他们后来又鬼使神差地做过几次,不多,一只手掌即可数清。
可最初的新鲜感崩解之后,男人反而被一种日益深沉的罪恶感给扼了住。
格伦曾想到要向妻子坦白一切乞求原谅,可每次都难以启齿。
他的妻子开始逐渐康复,他们的关系开始和解。
于是这个不点大小的小女孩让他感到厌烦了,尤其是每当他要和自己妻子做爱的时候,玛丽莲就会爬上他们的床。
咯咯笑着睡在这对渴望破镜重圆的夫妻中央,朝男人意味深长地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又转身去连连亲吻女人。
身为妻子的女人无奈地望向自己的丈夫,可男人却因为心虚而无法将小丫头赶下床。
她常常抱着母亲的腰窝,把脸蛋埋进那高耸柔软的双峰之间,一面似个婴孩般隔着薄薄的衣料吮吸母亲的乳头,一面又用比成人巴掌还小的脚掌踩向父亲的胯间,用可爱圆润的脚趾头揉捻他的性器。
这个连花苞都算不上的小女孩就像每个母亲眼中的女儿那样纯洁无暇,又像每个情夫眼中的姘妇那样放荡妖冶。
她抓住了他的把柄就肆无忌惮,尽情撒野。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这个畸形的小女孩困住了,被她那美丽的面庞、俏皮的甜笑和宛转的嗓音完全地困住了。
※※※
“对不起,这对你来说太难理解了。”
玛丽莲不开心地撅了撅嘴,马上又睁大眼睛说,“那么我也可以接受你的催眠吗,就像褚画那样?”
“不,”
男人摇了摇头,“你太小了。”
“所以你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是吗?”
玛丽莲突然笑了起来,“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不会让你抢走我的褚画,‘他只属于我。
’”
“我也同样回答了你,‘你必须更努力才行。
’”
他们刚才是用法语这么交流的,睡着的警探先生全然不知。
康泊把目光指向柜子上置着的尖刀,笑了,“你不可能用它伤害一个成年人。”
“可我还有别的法子。”
小女孩一点儿也不为此感到困扰,喉间唱出百灵似的娇笑,眨着调皮的大眼睛问向对方,“你知道格伦吗?”
“你的继父。”
从情人那里得知了她的悲伤境遇,听见这个名字也不感陌生。
男人拄着手杖走向床头,剔开座钟的玻璃钟面后,以那苍白修长的指尖调拨起指针。
玛丽莲不能理解这个动作的意义,反倒得意洋洋地继续说,“我到妈妈那儿去告了他一状——大人们总是信我。
格伦和妈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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