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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一声肉麻至极的称呼,“不要愁眉苦脸嘛!
抖擞精神,挑一件你今晚上登台的演出服吧。”
“罗马帝宫”
的演出后台,屠宇鸣给自个儿的搭档找齐了一套表演服饰,一只缀着金属锚链的黑色皮质项圈、一件压根不可能扣上的皮衣和一条穿上后臀部线条必然一览无遗的紧身皮裤。
歪了歪脸上的烧伤疤痕,男人又挤眉弄眼,不怀好意地笑了,“穿上它,你准会艳爆全场!”
像拎着一只发瘟的鸡般拎着搭档递来的那件小得不能再小的皮衣,年轻警探一脸嫌恶,皱了皱眉说,“学龄前儿童才穿这个吧?我怎么可能穿得下?”
“不用扣扣子,更不用穿得下……想象一下,你那裸露在外的粉嫩小乳头上夹有这种铃铛乳夹……”
屠宇鸣晃了晃手中的一副金属乳头夹,以个故意拖长音节的夸张口气说道,“aaaaaa…arvelo!”
还未被关于铁笼里登台,褚画看来就已精疲力竭。
朝对方手上拿着的玩意儿睨去一眼,半晌才翻了翻眼说,“kill”
包括未能为其得手的向笛在内,所有惨遭“雨衣杀手”
毒手的牛郎都曾在“罗马帝宫”
登台表演,待价而沽。
这是“罗马帝宫”
一月一度的盛事,至少两个至多四个的漂亮男孩将会被关在铁笼里向客人们展示,他们或者搔首弄姿卖弄风情,或者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直到竞价结束,被出价最高的人带走春风一度。
“你可别苦着一张脸,把所有的竞价者都吓跑了。
我可和史培东他们赌了一百块,你的‘初夜’至少能被叫到一万美元。”
“你们这群人渣、下三滥!”
已在铁笼里准备就绪的褚画恶声恶气地骂,倏尔又斜斜一侧眼梢,狐疑满面地问,“他们赌我能值多少?”
“要知道身为你的搭档,我是最相信你的那个。
史培东赌你乏人问津,马小川赌你能值五千美元,还有佩特罗、卢西他们……”
屠宇鸣一个一个地将大伙儿的底牌给揭开,半数以上的凶案组同僚都为这场“赌局”
押上了至少一百美元。
“算我一个。”
眼见铁笼即将被酒红色绸布罩起,年轻警探模样挺认真地说,“我押两百。”
知道这小子从不落下一个讹人钱财的机会,屠宇鸣也不太吃惊,只问,“你觉得自己值多少?”
“这里登台的牛郎一夜拍卖的最高价是多少?”
“应该是……五万美元。”
微微挑眉睃眼,褚画笑了笑,“double”
两只为绸布罩起的铁笼缓缓升上舞台,疤脸警探回到了警局同事们之间。
完全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为执行任务,这伙人一面频频举杯,一面大声谈笑,只为等待好戏上演。
“帝宫”
内人满为患,各类腰缠万贯又爱一掷千金的男人早已久候着这场欲望的宴飨。
娘炮十足的主持人以夸张的语调和举手投足间的淫猥姿态,不遗余力地煽动着场内观众的情绪,将已近沸腾的气氛一次又一次拔至灼灼烈烈的新的高度。
当四壁灯光追打而来,绸布滑落下的笼中美人露出庐山真颜的一刻,台下更爆发出经久不息的骚动。
野兽才有的嘶叫与狂吼夹杂着口哨声此起彼伏,浑似要将所有人的耳膜揉裂。
“喔哈哈!
快看我们的小褚画,快看!”
一个警探一下起身,指着台上大笑起来,“我们可怜的小男孩一直在抓耳挠腮,他看来紧张极了!”
“以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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