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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毅堂缓缓地走近,立在春生身后,驻足,看着她认认真真的为他忙碌着,心中微微发热,他只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眉眼渐渐地舒缓开来。
片刻后,春生似乎察觉出异样,只轻轻的撇过头来张望了一眼。
看到一张放大的脸猛地出现在自个面前,春生唬了一跳,惊呼出声。
一时,身子一抖,手指头被针扎破了,瞬间冒出一颗血珠子。
沈毅堂见状,一把捉住她的手,想也未想,立即将她的食指放入了嘴里,轻轻地吮吸。
由于动作太快,春生一时还未曾反应过来,待她回过神来,只觉得从指尖不断传来一阵阵麻意,她的心中一紧,想要将手指抽回,却见那沈毅堂已经将她的手指从嘴里拿出来了。
只微微挑眉,轻轻地瞪了她一眼,微微指责道:“怎地这么不小心?”
虽是指责的话语,却丝毫未见恼意,似乎夹杂着少许关切。
由于那沈毅堂是立在她的身后,一时由后握着她的手,只觉得是将她半搂在怀里似地。
春生心中极为不自在,这沈毅堂似乎越来越放肆了,以往还拘着礼,只是在嘴里随意逗弄着,现如今却是丝毫不顾忌,越来越喜欢动手动脚了,见了便往上凑,丝毫不顾及那些男女之间的避讳了。
春生一见了他便忍不住心里头打鼓,只用力的挣扎,却见那沈毅堂轻轻地叱责道:“别动···”
说着便又凑了过来,只又在她的指腹上轻轻地舔舐了几下,见似乎止住了血,便放下心了,只将她松开了。
春生立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缩到边角去了,只觉得指尖微微发烫着。
见那沈毅还虎视眈眈到盯着她,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强迫自己看了他一眼,小声的道着:“奴···奴婢去给爷倒茶!”
说着只想要快些离开。
却见那沈毅堂将她拦住了,他好不容易在百忙之中抽出了些时间,只想要过来瞧一眼,却见她似乎对他仍是避之不及,心里不由一沉,只拧着眉道:“不用忙活了,爷前头还有些事情,待会子便走,你就乖乖地待在爷身边,与爷说会子话!”
春生只听得心里头直发憷,她可是与他无话可说,见他面上不知怎地又拉着下来,到底不敢忤逆,只低着头不说话。
一时,沈毅堂便坐在了她原先坐着的椅子前,见几子上散落了个绣好的香囊,便伸手拿了起来,只左右翻看,便指着挑眉问道:“这就是你替爷绣的香囊?”
春生见那沈毅堂眯着眼盯着她,那双桃花眼平静,深邃,犹如一口幽静的深井,让人一时捉摸不透,不辨喜怒。
那沈毅堂吩咐她绣个一模一样的香囊,她实在是绣不出手,现如今——
见那位爷还直勾勾地盯着她,春生沉默了片刻,只得硬着头皮道:“奴婢觉得这样的···比较···比较配爷···”
话才刚说完,春生恨不得咬了自个的舌头。
她的话说完后,便发现那沈毅堂并未曾回话,屋子里没由来一阵寂静无声,春生忍不住抬眼瞅了一眼,便见那沈毅堂正勾着唇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眼里满是意味不明。
少顷,才终于笑着追问道:“哦,那你说道说道,这样的缘何要配爷些···”
见春生只低着头不回话,耳尖似乎泛红了,沈毅堂瞧见了,只低低的笑出了声来,原本胸口里的不快消散了大半。
知道她面皮薄,定是再也挤不出什么讨他欢心的话来了,顿了顿,他便举着手里的香囊冲她道:“既然如此,还不过来替爷戴上!”
春生心中叹了口气,无法,只得走过去半跪着,将沈毅堂腰间佩戴的玉佩取下来,又轻手轻脚的将她绣好的香囊戴了上去。
这日沈毅堂恰好穿了件浅乳色的衣裳,其中又有一抹淡绿隐没其中,衬托得格外英俊挺拔,恰好春生绣的这个香囊是浅色的底,葱绿色的竹叶,与他这一身穿戴倒是极为相衬,显得相得益彰。
沈毅堂看了又看,越看越满意,只嘴里不住的道着:“果然是配得紧。”
又垂着眼,瞧着春生趴在他的身旁伺候着,一副乖乖的模样,便觉得心下受用,心道,若是每日都如这般乖巧温顺待在他的身旁,不惹他动气,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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