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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好长……我好像梦了一辈子……”
褚画彻底醒过来,一下子扑进情人怀里,紧抱住他的腰。
他哭得形象全无,泪水全都流进他的脖子里。
“我没有食言……我过得很好,在海上、在空中、在大本钟的钟面下、在乔叟的坟墓旁、在我被授予‘总警监’的就职典礼上,我都和一个男人做爱了,他高大、强壮,像超能英雄一样英俊又正义,他是前任总统的弟弟,他是现任的警察局长……他从不介意警局里别人的目光。
在哪儿他都敢吻我。
他视我为这座城市的基石。
他待我如他的左膀右臂,他爱我如你爱我这般……”
哭得肝肠寸断,委屈至极,以至于再没办法多说一个字。
“那不是很好么?”
大约明白对方梦见了什么,黑暗中的康泊笑出一声,伸手轻摸褚画的背脊,“那是你一直希望的。”
“是的,是我一直希望的……”
褚画把深埋对方颈间的脸抬起来,这会儿他看上去好些了,可仍沉浸在悲伤里无法自拔。
他望着康泊,一眼不眨地望着他,好像一闭眼睛那梦就会成真一样。
他的眼睛猫眼儿似的,在黑夜里炯炯发亮,只是望着还嫌不够,他去摸他的脸,去吻他的唇,他以眼睛、以嘴唇、以手指,以能想到的所有方式,去捕捉这个男人存在的痕迹,他手势粗鲁,嘴唇更悍,边摸边掐,边吻边咬,咬破了康泊的软唇还狠狠吮吸,尝着满嘴甜滋滋的血腥味儿也不肯松嘴。
康泊眉头微皱,但却一动不动,任这家伙撕咬、撒野。
“可是……”
自己的唇上齿尖都沾上了血迹,这家伙活像个悲怆的吸血鬼,哭着说,“你不在了……你不在了……”
他仍然惊魂不定,泣不成声,那个梦漫长又真实,完全混淆了现实,他分不清故事到底是哪个结局。
康泊不再说什么,只是翻身压在褚画的身上。
他吻他的眼睛、脸颊、嘴唇,吻他的喉结、乳头和肚脐,他分开他的腿,看他跨间的性器半垂半醒,蝴蝶也不精神,不以润滑液润滑,只以手指扩张,以指腹在那点打着褶儿的软肉上轻轻摩挲一会儿,便粗蛮地直接捅进去两根——性器跟着一跳,褚画疼得哭喊一声,但马上又把哭声完全吞咽回去。
他恍然大悟地说:“快点,让我疼。”
只草草扩张两下,康泊便扶住自己的茎身顶住了那翕张的“小嘴”
。
圆端将将没入,便感到里头热度十足,禀赋惊人,强烈的快感激得性器又胀硬一圈,如同一柄煅烧中的热铁。
“让我疼……”
尽管内里撕裂般疼,可这疼里又夹杂着一丝难言的快慰。
褚画比任何时候都主动,他把一条腿搁在康泊肩膀上,努力夹紧了双臀,让“小嘴”
衔住那根粗壮热物,一点点往身体里吞咽。
他自己的家伙也已经醒了,昂头挺立,抵住了康泊小腹上那一丛金棕色的毛发。
康泊将他两条腿夹在自己臂弯上,身子直起一些,由上往下狠狠顶撞,他凶狠地开垦他的身体,在紧窒滚烫的壁肉间开道,每一次顶入都试图闯进更深的地方去。
只是那么刺了二十来下,褚画就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体松垮舒展,任凭对方摆布,可嘴里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操坏我吧,让我疼……”
在他絮叨说话的时候,康泊俯身吻他,用牙齿小心捉住他乱动的舌头,轻轻一咬,又把自己的舌送进去,卷着它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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