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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颅上的撞伤至少得缝二十针,那张挺俊俏的脸上布满血污,除却眼白依然分明,五官早都看不真切了。
褚画一面抽出犯人的鞋带和裤带对他进行了五花大绑,一面对他说,“hello,sissy!
你的男朋友还在州立监狱等着你。”
这句话说完,他就跪在地上呕吐起来。
结打得又牢靠又漂亮。
面孔惨白无色,车窗的碎玻璃深深咬进了头皮。
颅脑一连数下撞向挡风玻璃的重创以及五个街区不遗余力的追击让他吐了足足五分钟。
“嘿,你……你还好吧?”
屠宇鸣微微发怔,说话也有些结巴。
褚画摇晃一下重新站起了身,拽起已捆绑结实的犯人,一甩手就推给了自己搭档。
他用袖子随意擦了擦如爆管般止不住流下的血,与仍旧面露不可置信之色的屠宇鸣擦身而过之时,瞥去了一个毫无温度的眼梢,“谁是娘们?”
面对来自各方的重压,头上还包着纱布的褚画当着两位局长的面扯掉了自己的警徽,把证件和配枪扔在桌上。
一言不发,全无表情,他隐瞒了自己搭档中途溜号买烟的事实,选择了有难同当。
屠宇鸣本来有可能会被开除,但褚画的担当无疑分担了他的厄运。
这个闹出人命的岔子让两个人交枪停职的处罚漫长无期,还是身为一局之首的霍默尔给了两位年轻警察多一次的机会。
后来褚画在医院换药时屠宇鸣前去探望并表达感谢,结果愕然发现,这个压根吃不了痛的小子嚎得和鬼一样。
“痛……痛!”
他做着龇牙咧嘴的表情,冲动作挺小心的护士嚷,“你他妈该是拆线,不是剥皮!”
屠宇鸣是不折不扣的直男,可那一刻他一度怀疑自己快要爱上这小子了。
尽管褚画一直有心隐藏,但身为一同出生入死的搭档,屠宇鸣当然见过对方阴茎上的那只蝴蝶纹身。
两个人并排解手,这个男人仿似灵魂出窍般直勾勾地盯着那只尺寸不错、模样也漂亮的玩意儿,甚至忘记了自己也要排尿。
如果不是撒完尿后的褚画迅速地把它缩回了裤子里,他或许真的会伸手摸上一摸。
那上面有只蝴蝶。
黑色的,丑陋的,佝偻的。
可以想见,如果阴茎挺起,它该是怎样一种翩然欲飞的姿态,该是怎样的骇人而又栩栩如生。
当时的屠宇鸣抽搐着一张还没有落下烧伤疤痕的脸问,“纹在那个地方……很疼吧?”
“很疼。”
那一刻他的眼里起了濛濛大雾,往昔的清澈之感消弭殆尽。
※※※
“康泊,一个商界与时尚圈同样纵横自如的亿万富豪,一个处于人类金字塔顶端的社会名流,却有着比‘黑寡妇’更为狼藉不堪的名声与背景……”
褚画停下了翻看手中卷宗的动作,静静听着屠宇鸣的叙述,并没有抬起低垂的眼睛。
“他为人极为低调,不单极少现身于公众场合,就是警方也没有他的完整资料。
他的传奇如今已经无从可考,有传闻说他靠谋杀自己的富婆妻子发家,也有传闻说他十六岁的时候曾因涉嫌谋杀而被关入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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