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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第2页）

&esp;&esp;傅应呈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她。

&esp;&esp;季凡灵接过文件，白纸黑字的档案，里面记录的是她从小学到高中的就读经历。

&esp;&esp;当然，并不是当年真实的就读记录，而是全部按照她新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全部顺延了十年的伪造记录。

&esp;&esp;季凡灵抬头：“谢谢，但是好像没什么用。”

&esp;&esp;“怎么会没用？”

傅应呈说，“你读高三就要用。”

&esp;&esp;季凡灵呆住：“……啊，什么意思？”

&esp;&esp;傅应呈：“九月新学年就开始了，你现在去上学，还能赶上24届毕业。”

&esp;&esp;季凡灵脸色僵硬：“这是什么，玩笑吗？”

&esp;&esp;“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esp;&esp;傅应呈拎出一个档案袋，从里面倒出她的学生证，顺着桌面推过去，季凡灵伸手拿起，深蓝色烫金字的封面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esp;&esp;北宛一中的学生证。

&esp;&esp;傅应呈：“九月前这两个月不如别上班了，正好复习一下高一高二的知识点。”

&esp;&esp;季凡灵垂着眼，打量了会儿，平静地把学生证丢回桌上：“我不去。”

&esp;&esp;傅应呈看着桌上的学生证，睫毛轻颤了下，很快恢复了平静，抬头看她：“为什么？”

&esp;&esp;“能有什么为什么？”

&esp;&esp;季凡灵感到莫名其妙：“我去上学干什么？”

&esp;&esp;“更好的文凭和更好的工作。”

&esp;&esp;“我现在工作就很好。”

&esp;&esp;“你打算做咖啡做到五十岁？”

傅应呈看着她。

&esp;&esp;季凡灵迟疑：“……也可以当你秘书。”

&esp;&esp;“温蒂本科复旦金融，拿全额奖学金去伦敦政经读的硕士，”

&esp;&esp;傅应呈眉心微蹙，语速不紧不慢，“你觉得我会在路上随便抓一个初中生当我的秘书？”

&esp;&esp;季凡灵才知道温蒂的学历，震惊之余又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话有点难堪，恨不得撤回。

&esp;&esp;女孩指甲掐了掐手心，随即眉头紧蹙地反驳：“……你才初中生！”

&esp;&esp;“再读一年就高中毕业，为什么不读？”

傅应呈目光紧盯，像是想看穿她的内心。

&esp;&esp;“我去上学还怎么赚钱？”

&esp;&esp;“你现在的工资是六千，我每个月给你的薪酬也是六千。”

&esp;&esp;傅应呈说，“如果你去上学，我给你一万二。”

&esp;&esp;“你为什么要给我一万二？”

季凡灵反问，“我去上学对你有什么好处？”

&esp;&esp;“唯一的实验对象是只有初中文凭的未成年，这点很难通过药监局的批准，我希望你能在一年后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

&esp;&esp;季凡灵皱眉，弹了弹手里的学生档案：“你都能给我伪造小学和初中的学习记录，伪造不了高中？”

&esp;&esp;傅应呈侧脸轮廓绷得紧了紧：“我‘伪造’的东西，是你本来就有的。”

&esp;&esp;“给你造一个高中文凭？”

男人声线骤然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