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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决,”
陈泊桥摸着他的腿根,叫他的名字,以一种求知的语气,问他,“你吃的是什么药?”
“是春药吗?”
陈泊桥的声音很温和,说出来问题却让章决根本没法回答,“这么湿。”
章决面颊发烫,觉得羞耻得要命,眼睛也很酸,想把腿并起来,却被陈泊桥按住了。
陈泊桥按着他的胯骨,又缓缓地往里挤,先是很轻地顶送,而后便越来越用力。
章决的腿大张着,被陈泊桥捣得往上耸,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陈泊桥闷声干了章决许久,才缓了下来,他扣着章决的手腕,把章决抱起来,贴着章决的耳朵,问他:“什么时候买的?”
章决把头靠在陈泊桥肩上,歇了一会儿,低声说:“看四面佛那天。”
他虽然迟钝,也意识到了陈泊桥是因为他吃药而不高兴,却不懂陈泊桥为什么不高兴。
陈泊桥没说话,章决很慢地替自己辩解:“我知道你不想要。”
又说:“每次都来不及说。”
他坐在陈泊桥腿上,陈泊桥进得很深,顶端挤压着他的生殖腔口,好像再稍稍一动,就要挤进去了。
陈泊桥沉默着,搭在他脊背上的手移开了,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又过了几秒,他按亮了一盏床头灯。
灯光昏暗,章决稍闭了闭眼,觉得适应了,便睁开眼,看见了陈泊桥比大多数时候都要认真的眼神,和他没什么表情的,英俊的脸。
他们在靠近床头的位置,下身紧紧连在一起,陈泊桥张了张嘴,很低地说:“我没那么不想要。”
“是现在时机不合适,”
他说,“所以没有最好。”
章决不是很信,不过没有反驳。
陈泊桥托着章决的臀,缓缓往章决的生殖腔里挤,说“让我进去”
。
他让章决重新躺在床上,扣着章决的胯,钉得一下比一下深,硬生生顶进了章决的生殖腔。
章决从未这么疼过,整个腹腔都像疼得麻了,小腹紧得一抽一抽,他曲着腿,看着陈泊桥,张嘴呼吸,控制着表情。
陈泊桥低头吻他,舌尖都搅在一起,牙齿磕着,像在安慰他,又像在向他索取。
完全进入后,陈泊桥的动作变轻了,章决也渐渐没那么痛了,生殖腔本能地展开来,湿润柔软地挽留着能与它共育生命的东西。
陈泊桥射在章决生殖腔里,吻了章决的腺体,依然没有标记。
这天章决做完不久就昏睡了过去。
陈泊桥抱着他,两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睡过了一整个晚上。
在邮轮上等待的,和章决住在一起的三天,陈泊桥罕有地觉得不安稳。
并非因回亚联盟后要面对的未知危境而恐慌,也不是为渐渐临近的将被逮捕的午夜焦虑,
他很清楚,他和裴述的决定是正确的,章决随邮轮的行驶回到北美,回新独立国等他,而他自己早已准备好接受所有可能的后果。
但他仍然持续地感到一种不算很剧烈却难以阻断的放不下。
父亲在世时,不像继母一样热衷帮助陈泊桥组成家庭,他对陈泊桥的未来伴侣只有两个要求,一是来自亚联盟,二是有生育意愿的oga。
当时陈泊桥觉得父亲的要求约等于零,答应得轻松自在,现在才知晓世事无常,父亲已经不在了,而章决也不是来自亚联盟的oga。
陈泊桥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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