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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跌坐在他腿上,长臂横在纤细的腰肢间,发力收拢,使香软的娇躯贴上他微凉宽阔的胸膛。
他身上清雅浅淡的水沉香丝丝袅袅,浓烈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她整个笼罩,周景夕面色发红,在他的唇欺近时躲闪了下,皱眉斥道:“青天白日的,你也不怕教人看见!
督主还是放尊重点吧!”
这番娇嗔的收效不大,她美艳的妖颜上红云遍布,这副娇滴滴的模样是旁人从不曾领略的风景,他心头一热,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腹中,有些东西让人上瘾,他的宝贝是妖精,生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还有一副丰臀翘.乳,眉宇间英气与媚态交织,情动时简直能令人死在她身上。
“这儿是臣的府邸,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殿下是臣的女人,看见了又如何?”
他清冷的嗓音沾染上了几丝浑浊,看她的目光灼灼,“臣过去尊重了太多年了,如今木已成舟,再尊重就没意思了,殿下以为呢?”
她以为?她以为他简直是个地地道道的大色.胚!
周景夕耳根子发热,他修长的双臂环在腰肢上,带着浓重的占有意态,仿佛她天生就该活在他的怀抱中。
薄唇呼出的气息喷在颈窝,往上游移几分,寻到红艳艳的唇瓣吻了上去,唇舌相缠呼吸交错。
蔺长泽微凉的指尖徐徐下滑,隔着襦裙在她纤细柔软的腰线上细细摩挲,极尽暧昧而又拨撩。
她的喘息声稍重,慌乱地去摁往她襦裙下探去的大掌,一张俏丽的小脸像能滴出血来:“你疯了么?大白天的想干什么?”
“阿满,你不知道我多难受。”
他的呼吸不稳,嗓音是低哑的,甚至带着几分难抑的意态。
他抵着她的唇叹息,柔软的唇上滑,吻住她小巧珠润的耳垂,引来她不可抑制地颤栗。
他压抑的嗓音传来,“过去我一直服用逍遥门的秘药,向陛下提亲之后,药便渐渐断了,倒像是做了件错事。”
她美得惊心动魄,有时甚至轻易一个眼神就能勾惹他,忍到昨晚才对她下手,已经是极限了。
督主向来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人物,目空一切不可一世,她倒从不知道,原来他也有这种尴尬狼狈的语气。
这倒是有趣,原来他也有弱点,也有能让她肆意耻笑的地方。
周景夕发觉了他的不对劲,看来昨晚之后,她想要拿捏他也不是难事了。
如是一忖度,她心头莫名便雀跃了起来,升起一丝逗弄他的念头。
纤细的指尖微挑,勾起那棱角分明的下颔,五公主半眯了眸子,故意将身体朝他贴紧几分,“这么说来,督主现在也很难受了?”
白皙的五指沿着漂亮的喉结徐徐下滑,轻轻在曳撒的领口处略微苍白的肌理上徘徊。
他呼吸渐重,箍在她腰上的十指也愈发地用力,她察觉了,更加觉得新奇可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道:“厂督别这样,你平日里高洁惯了,骤然跌落凡尘,我心中颇不习惯,那副药你还是让司徒逍遥继续给你调制着吃吧。”
蔺长泽眼底幽深,勾起唇朝她笑了笑,“小丫头,胆儿倒是愈发大了。”
她的笑容在看见他眼底的暗沉时僵住,暗道坏了,这回玩笑开得有些大,只怕又要惹火烧身了。
思忖着,她嘴上也没闲着,赶忙妥协服软,“别别别,厂督我错了,我不该笑话你。
咱们还是先商量商量正事吧,过几日便是大婚,再往后还有西戎人一案……”
话音未落,他已经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不由分手就扔到了床榻上。
她吓得花容失色,慌慌忙忙地往后跌退,结巴道:“喂,蔺长泽,我都认过错求过饶了,你这是做什么?”
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覆了上去,挑眉道,“求饶的话得过会子说,你这时候说,早了。”
周景夕一怔,回过神后整个人都红透了,她又羞又气,两只纤细的手腕推搡着他的胸膛,急道:“督主别乱来,你别忘了我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动起手来你打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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