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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神看得公主一愣,她端详他面色,琢磨着他是不是被自己一语道中伤处,所以有些恼怒。
因长哦了一声,换上副严肃的表情,往厂督的胸膛重重一拍,指着他的胸口道:“什么什么,我跟你说真的呢,有病不能拖,尤其是你这种病。”
说完又觉得他也是可怜见的。
这身上本来就有病根,如今心里也有毛病,大病小病集一身,怪不得都说红颜薄命呢。
周景夕这头正悲天悯人,不料蔺长泽却一把捉起那纤细的手腕将她拉了过去。
她唬一跳,踉跄几步到了他跟前,抬眼一望,正对上他半眯的眸子,凛冽含愠,盯着她一言不发。
“……”
她被盯得浑身发毛,暗道厂督的心眼儿果真小,都说身子不健全的人心里或多或少有顽疾,这话用在他身上倒是半点不假。
他何止有病,简直病入膏肓没得治了。
两人一番僵持,周景夕也有几分尴尬。
觉得自己似乎是不大仗义,人人都不喜欢被踩痛脚,何况是督主这样众星拱月的人物。
那些被关女子的事尚未搞明白,也不能再耽误了,遂只好妥协着败下阵,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没病,没病。”
蔺长泽乜着她半天不说话,良久才合上眸子将心中的愠怒压下去,松开她的手腕徐徐开口,语气森寒,“言行举止如此粗野,玉门关五年,想是幼时学的诗书礼仪统统忘干净了。”
说完睁开眸子瞪了她一眼,兀自旋身朝前走。
周景夕被这话呛了好几下,怔怔瞪着他的背影,简直是无言以对。
这人的脸皮究竟是多厚?他时常对她不恭,反倒还质问起她的诗书礼仪来了?真是好笑!
他也好意思!
再者说了,她在玉门关杀敌护国,诗书礼仪要来有什么用?自己拼死拼活保家卫国,这会儿反倒被嫌弃不像女人了!
她觉得这个督主八成是瞎了,自己明明长得如花似玉娇俏可人,除了举止豪爽些,哪点儿不像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啊?
五公主火气没处撒,憋在心里难受得厉害。
前头厂督回过身,刚好瞧见五殿下满脸怒火冲天,咬着唇,一双小脚来回踏下,躲得青砖地面砰砰响。
他眼底一丝笑意划过,转瞬即逝,复挑眉,淡淡道:“还去么?”
“去!
怎么不去!”
周景夕咬牙切齿地回道,脚下步子急急跟上来,同他并肩边走边开口,阴阳怪气道:“哟,厂督,您一个西厂的督主,捉那么多黄花大闺女究竟要做什么啊?”
这语气怪诞,夹杂一股子酸溜溜的讥讽。
蔺长泽一哂,当然知道她在琢磨什么,只道,“臣虽为厂督,但膝下已经有了念寒,殿下觉得那些女子是有何用?”
周景夕被堵得脸色一变,心道有个儿子了不起么?复沉着脸子道,“不是自己用,那究竟所为何用?”
他神色淡漠,只道,“马上就到了,到时候自会有人告诉你。”
周景夕心中不解,却也没有再问,只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旁往前行。
又行进了片刻,前方隐约传来阵阵凄厉的哭嚎声,愈往前愈清晰,与四周摇曳的烛火遥相呼应,平添几分阴厉诡异。
看来铁室快到了。
西辑事厂的铁室一贯关押重犯,西厂刑法十分残忍,厂卫们为了拷问出东西来,又无所不用其极,到这儿的人大多有来无回,再硬的骨头也要软下来。
空气里有淡淡的血腥气息弥漫,逐渐浓郁得刺鼻。
周景夕蹙眉,一旁的厂督却一脸神色如常,前方一道拐角,他掖了袖子微微一比,谦谦君子的姿态。
周景夕提步上前,步子微转过了拐角,一座人间炼狱便切切实实地出现在了眼前。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鞭子划破空气炸开辟肉的声音,热铁烤熟皮肉的滋滋声,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交织重叠,连同着血腥味一道将整个地牢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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