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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不到,你总不见得拿刀子逼我和你性交!”
“我说过,在你放下这别扭的自尊前,无论多想,我都不会那么做。”
康泊带着笑容摇了摇头,随后游动起手腕,以刀面摩擦起了褚画的性器。
坚硬冰冷的刀面擦过一侧圆润柔软的囊珠,转而又袭向饱满红润的龟头,整个摩擦的过程中,康泊的手指也若有似无地与他的茎身接触着,毫无温度的令人生怵的触感,并不比刀刃好受多少。
可恐惧与快感相辅相生,倒成了一种绝妙的刺激。
“瞧,小家伙睡醒了。”
即使躺着,稍一移下视线也能看见,经络胀得根根分明,他的茎身高高仰起,如同抬头准备攻击的蛇。
褚画将烧得滚烫的脸别向一边,暗自责怪自己的不争气。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只蝴蝶来自何处了吗?”
在这个男人面前撒谎是不明智的。
年轻警探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的母亲是刺青师。”
“她现在人在哪里?”
“她死了。”
“死在你的眼前?”
“……是的。”
“怎么死的?”
“干你屁事!”
提及母亲的死亡,他的脸上仍存有近于悭吝的冷漠,却已忿声地嚷起来,“你他妈的还是想想绑架一个警察会得到什么下场吧!”
他以无礼的谩骂来舍本逐末,来避轻就重,但并没换来对方的稍许仁慈。
望着怒胀的茎身上栖息的蝴蝶,康泊勾了勾嘴角,问,“你和她做过吗?”
“……嗯?”
愣愣睁大的眼睛就像黑洞,褚画完全陷入了一片迷惘之中。
“你和她做过吗?你的母亲?”
似乎怕对方不曾听懂,康泊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逐字逐句地又重复了一遍,“你是否曾和你的母亲性交?”
“你、你……你在说什么……”
视线开始模糊,身体开始痉挛,他变得不可思议的口舌木讷,结结巴巴,“我……我不懂……”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让你袒露下体平躺在床?”
康泊放下手中的刀,转而以手指抚慰对方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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