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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印。
“草!”
裴将臣在耳边低笑,“这么快,还说不喜欢我……”
他意犹未尽,浑身还过电般阵阵颤栗。
闻书玉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将裴将臣一掀,脚步踉跄地奔进了浴室里。
裴将臣舔了舔唇,餍足地笑了。
水声哗哗中,闻书玉用湿毛巾清理着腰腹部的狼藉。
动作急促,直将那一大片肌肤都擦红。
镜子里的青年满脸通红,嘴唇红肿,敞开的衣襟里布满红痕。
裴将臣上一次制造的痕迹还有少许没有完全褪去,如今又叠上了新的颜色。
闻书玉的手紧紧地扣着洗手池的边沿,指节泛白,细细地颤抖着。
热浪褪下,寒意爬遍全身。
一股深深的自责灌注进胸膛里,让他酸涩难忍。
他并不是第一次在执行任务中被不知情的人追求。
但他是第一次放任对方走到这一步。
这种失误……从来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职业生涯里。
他甚至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犯这个错的一天!
靛蓝呀靛蓝。
青年注视着镜子里那张正迅速变得苍白的面孔。
究竟是什么让你突然水准大失,一次又一次犯错,错得越来越离谱?
-
裴将臣只擦了擦手,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靠着门框站着。
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畅想着里面的画面,裴将臣觉得很好笑,又突然很想抽一支烟。
但他没有烟。
因为闻书玉不喜欢烟味。
水声停了,闻书玉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但重新出现在裴将臣眼前的青年衣衫工整,神情严肃,连脸上的红晕都褪去大半。
方才的意乱情迷仿佛只是裴将臣一个人的梦。
装模作样!
裴将臣哂笑,朝闻书玉走去,伸手去搂他。
“明天就把离职手续给停了。
然后我们……”
闻书玉礼貌而坚定地再一次将裴将臣推开。
“抱歉,臣少。”
青年直视着裴将臣,坚定得就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我离职的心意已决!
我的肯定会走的!”
裴将臣的手在半空定格片刻,而后慢悠悠地抄进了裤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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