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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第2页）

&esp;&esp;季凡灵还是头一次进傅应呈的书房，书房和他的办公室布局很像。

&esp;&esp;因为他在家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书房面积甚至比主卧还大。

&esp;&esp;书房极为宽阔，窗外是小区里的湖景，两侧高高顶到天花板的红木书柜上摆满了书，靠窗巨大的办公桌上摆了电脑，角落里是一盆半死不活的绿萝。

&esp;&esp;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在家办公，书房里自然也只有一把椅子。

&esp;&esp;傅应呈坐下，季凡灵只好站在桌前，像是去老师办公室的小学生。

&esp;&esp;季凡灵急道：“怎么样结果？”

&esp;&esp;傅应呈：“不怎么样。”

&esp;&esp;季凡灵愣了下：“不怎么样？”

&esp;&esp;傅应呈沉着脸，一边翻体检报告一边细数：“红细胞少，血红蛋白浓度低，血小板高，贫血，体重过轻，营养不良，这些我都不提了。”

&esp;&esp;季凡灵：“……”

&esp;&esp;“糜烂性胃炎，严重的胃溃疡，还有发生胃穿孔的风险。”

&esp;&esp;季凡灵：“……”

&esp;&esp;男人掀起眼睫，盯着她，嗓音里压着火气：“你才十七岁，就把胃搞成这样，你打算以后用什么吃饭？肺吗？肺现在还是好的，像你这么抽烟，等你五十岁的时候还说不定呢。”

&esp;&esp;“这是什么人体实验。”

&esp;&esp;季凡灵终于听不下去了，“傅应呈，你是不是当我傻，这不是体检吗？”

&esp;&esp;“我有说这不是体检么？”

傅应呈语气很重。

&esp;&esp;季凡灵声音弱了几分：“你也没说是啊。”

&esp;&esp;“入职之前都要体检，做手术之前都得全身检查，你以为实验是你想做就做的，”

&esp;&esp;傅应呈嗓音很冷：“而且重点是这个吗？”

&esp;&esp;季凡灵：“……”

&esp;&esp;她知道傅应呈为什么生气了。

&esp;&esp;重点是，他打算给她体检完就要开始实验了，谁知道她是个残次品，根本不达标。

&esp;&esp;现在好了，实验也做不成了，投资都打水漂了，计划无限推迟。

&esp;&esp;他肯定气死了吧。

&esp;&esp;还白白把她当个宝贝一样接到家里住了几个月。

&esp;&esp;季凡灵沉默了会，瞥见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建议：“要不，你就当没看到体检报告，直接实验呢？”

&esp;&esp;傅应呈手上一顿。

&esp;&esp;季凡灵真诚：“我感觉我应该死不了。”

&esp;&esp;傅应呈抬头，看了她一眼。

&esp;&esp;两人目光交汇，季凡灵缩了缩脖子。

&esp;&esp;这么凶干什么。

&esp;&esp;窗外夜浓风急，寒风呼啸着撞在玻璃上，发出闷闷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