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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能怪柳善容歪曲了席闻鸦的意思,以前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曾今就有一个女的明明不过跟薄少恒说过几句话的关系而已,在柳善容面前声称是薄少恒的普通朋友而已,背地里却跟要好的姐妹说的有多暧昧便有多暧昧,直把柳善容给气的,亏她还信了那女人的话。
为那事柳善容还特意问了薄少恒,哪知薄少恒连人家的长什么摸样姓甚名谁压根就放在眼里过。
那次那个薄少恒没放在眼里,柳善容也就罢了,但是这次她看出来明显不同,薄少恒都把人带家里来了,能一样吗?
她坐在那儿忧心忡忡的想着看样子要尽快安排恒儿的婚事,让他定下来才行!
女方跟薄少恒的八字她早就让人拿去合过了,现在就想着让双方各自见一面,磨合下感情才好……。
她坐在那儿想的认真,薄少恒下楼来了也没发现。
薄少恒下楼却是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母亲,席闻鸦的身影却不见了,他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上前喊了声:“妈,您怎么来了?”
“恒儿,过来坐,妈有事跟你说!”
柳善容听到他的声音顿时来了精神,但一抬眼便看到他嘴唇上的狼藉,顿时叫起来:“呀,你嘴怎么破皮了?”
那印子她看的仔细,一眼便看出是牙齿给咬的,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席闻鸦跟儿子关系更加不一般了,更不信席闻鸦刚才的一番话了。
“没什么,不小心咬到了而已!”
薄少恒随口敷衍一句,不想将席闻鸦牵扯进来,也庆幸换了衣服下来,要不然被他妈看见手臂上的伤怕更是心疼的问东问西,他转移话题道:“妈,您进来有没看到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你小子家里还藏人了?”
柳善容装糊涂,故意一脸迷糊看着他,薄少恒拧了眉,一双狭长的眸子黑的极致,换了问题问:“妈,您几点来的,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也好让我去接您?”
“我也不过刚来一会,妈自己有车接什么接,快过来坐下!”
她说的尽量模糊两可,薄少恒却还听出了几分猫腻出来,刚来一会?那他更不信她没见过席闻鸦了,且茶几上还摆着那杯热茶,动都没动,他妈一向多疑,却没问方才在这的人是谁?
“妈,我要听实话!”
薄少恒双手插兜,站姿优雅,脸色严肃起来,向来慵懒的眼角带了几分犀利。
他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宛若睥睨天下的君王,霸气十足。
柳善容被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拿威势压自己,她觉得委屈,红了眼眶道:“你这是干什么,审问妈吗?妈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她心里现在越发觉得席闻鸦是个祸害了,还好赶走了。
“妈,您知道我的个性,我不想说第二遍!”
薄少恒的脸色越发沉了些,没人比他更懂得他妈的心思,作为一个儿子他知道有些事情上能迁就就要迁就母亲,但是有些事情上不能迁就就必须硬到底,否则,他这辈子逃不出他妈的手掌心,从小薄少恒便懂得这个道理,所以有些事情上柳善容还真争不过这个儿子。
她有气无力道:“那女的自己说走了,让我跟你说一声!”
“妈,您对她说了什么?”
薄少恒一听便觉得不对劲,自己都说这边没有车可以拦到她怎么还可能走呢,席闻鸦的性子他还是能看出来点的,稳重冷静淡定,不是太过难以忍受她是不会这么不告而别的。
“恒儿,你这话什么意思?真怀疑上妈了?”
柳善容看他为了个席闻鸦如此深究,顿时就火了,站起身便吼了。
薄少恒当下眉头便是一皱,淡定道:“妈,您先回吧,今天我没空招呼您。”
他说着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转身便走。
柳善容看他态度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这儿子从小到大就没让她省心过,也不知忤逆了她多少回,但这次为了一个女人冲自己发脾气还倒真是第一次!
席闻鸦走出薄少恒家,在空旷悠远的马路上走了一阵便有些后悔了,这路望不到尽头似的,她之前开车来的时候都用了快一个小时,这走回去怕是要走到昏天黑地脚断了。
不过就算后悔她也不会返回去了,想了想她掏出手机准备给章珂打个电话让她打出租车来接自己,没想到她的号刚拨打出去,手机竟然没电量了,席闻鸦简直有撞墙的冲动,最近的霉运也太好了点!
席闻鸦眼见电话求助无望便想着随便拦一辆车搭下顺风车,但结果她硬是一辆都没能拦下,确实,能够住这片豪宅的人哪里是缺钱的人,且还一个陌生的女人,看她站马路中间拦车没骂她疯子算好了,现在这世道谁都懂得祸事也许就是从好心办坏事里出来的。
两个法子都失败,席闻鸦算是彻底死心了,一步一步慢慢的挪,她今天为了薄少恒在医院跑东跑西的跑的已经够呛,这下,高跟鞋再走远路,刚开始还好,但是随着走久了,那脚越来越不听使唤,感觉又酸又痛又累。
高跟鞋还把脚后跟快磨破皮了,她索性脱了鞋光脚在水泥地上走,现在天气算得上夏末快入秋,天阳也不算大,踩在地面上顶多小沙石磨脚倒也不烫人,她双手晃着高跟鞋就那么走,反正路上也没行人,她也懒得注意形象了。
她觉得自己跟薄少恒天生八字不合,犯冲,要不然每次遇上他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几乎没一件好事!
她都想着要不要去庙里烧香拜佛一次,驱驱霉运,她其实不太迷信,但张舞信,小时候每当她犯病或者研晟身体有个什么不舒服,张舞就会去庙里给他们祈福,那病准好,她每次都笑她妈迷信,但张舞就是信,下次他们生病还是家里出事她还是会去求神拜佛!
薄少恒开车追上席闻鸦那会,他一眼便看到双手拿着高跟鞋光脚压马路的女人,那一刻,在他眼里的席闻鸦迷人极了,脱去了高跟鞋仿佛像是脱了她自己一身的伪装,也不知想到什么事情高兴了会露出笑容蹦两下,光着脚踏着舞步,身姿旋转的那一秒当下便让人有种离不开目光的耀眼光彩,像是午夜的昙花惊艳绽放,一瞬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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