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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霖没忍住,散漫地笑了一声,伸逗弄似的捏了捏。
妖怪恼羞怒,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等了半天,仙舆还在都城半空绕圈,疑惑地问:“我们还要转多久?”
不等他回答,湫十探出一道神识,感知了番面的情形,眼睛睁大了些,提着一气问:“她们撒的是什么?”
灵宝,秘笈,洗涤全身的灵力光雨,还有十分难得的感悟碎片。
探清楚之后,湫十吸了一气,面色复杂地道:“这么大笔,你将自己私库掏空了?”
秦冬霖是决计不会拿国库里的东西充当这种大善人的。
秦冬霖不置可否,心情很似的含着笑开:“今日大喜,高兴。”
“私库没空,还养得起你。”
湫十其实也高兴,眼眸弯起的候,眼里全是亮晶晶的光,她一边翘着唇角,一边故作淡定地道:“这都第二次了,还这么高兴?”
春风满面的郎官闻言,伸抬了抬她的巴,避过那面碍事的却扇,轻轻含了她的唇,湫十不敢挣扎,一个劲地用拳头推他的肩头,断断续续道:“我的脂……脂会掉,你起开。”
秦冬霖起身,唇角也染上了殷殷的红,浓墨重彩的一笔,将他深藏骨髓的侬丽全牵扯了出来。
他利落的喉结无声息滚了,声线沉沉落到人心坎上:“高兴。”
他哑哑地笑了声,握着她的拳头,又道:“只要是你。”
再来多少次,都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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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都城的院子到太央宫中的天祭台,他们一路相携,对礼,饮酒,承受万民跪拜,等终于回尘游宫的候,天已经黑了来。
月色绕梁,整座都城灯火通明,一盏盏喜庆的红灯绵延无数家,无数里。
内殿,闲人退开,明月撩开珠帘,进来禀报前殿的情况:“殿,君主还是饮酒,来的人太多,等都结束,估计得是亥了。”
妖族性豪放,喝酒也是如,那些人平没机会灌他,借着这个机会,一个个肚子里憋着坏水呢。
湫十点头,低低咳了一声,道:“叫人外头守着,都不必进来伺候。”
明月无声福礼,退出内殿。
万籁俱寂,湫十将中的却扇丢开,从空间戒里取出那个的盒子,指一挑,银锁就开了,里面的药丸已经被皎皎提前贴心地捣了粉末,只要丢进他们等会要喝的酒里,就会在酒液里瞬间融开。
纠结了半个辰,湫十咬了咬牙,起身,药,再坐回床沿边,整套动作一气呵。
等坐之后,湫十指尖抖了抖,半晌,又抖了抖。
饶是她平劣迹无数,掰着指也得数半天,可在秦冬霖头上动土,确确实实是人头一回。
有点紧张。
秦冬霖挑开珠帘进来的候,湫十睫毛乱颤,男人斜靠在屏风边,长身玉立,身子颀长,浑身都是香醇的酒气。
他平给人的压迫感就很强,而当湫十心本就虚的候,就更顶不住这种目光。
她起身,行至桌边,拧了眉,竭力装得若无其事,“郎君,这酒,还喝不喝?”
妖怪做错事的候,一张嘴就开始露馅。
平想让她喊声郎君多不容易,这么自觉的候,可谓是从来没有。
秦冬霖勾了唇,走到她身侧,拿起桌面上剩的那杯,才落到唇边,又移开了些,道:“合卺酒,怎么不喝。”
声声都带着撩人的气音。
夫妻交颈,一饮而尽。
酒盏落到桌面上那清脆的一声,湫十的心都要跟着跳出来。
接着,秦冬霖从身后环住她细细的腰身,鼻尖落在她散落的青丝里,从眉目舒展,到欲、念焚身,不过短短一刻钟的间。
他呼吸一点点重起来,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耳珠,气息滚烫,声线沙哑撩人:“给我喝了什么?嗯?”
秦冬霖猜到酒里没东西,心里也大概有点数,不当回事,是他对自己的修为和定力十分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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