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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起得这样早?”
高绪如问。
“梁旬易今天要去公司,我等会儿要给他擦车。”
阿尔贝拿了一盘刚出炉的南瓜派,在高绪如旁边坐下,“这是真的吗?你真的要走了?我觉得你没有做错什么,你是大救星,帮了大忙。
梁旬易那么器重你,他不会把你赶出去的。”
高绪如吃下配红葡萄的乳蛋饼,说:“是我自己要走的,跟别人没关系。
和你们一起在这儿度过的几个月是段永志难忘的时光,别担心,说不定我会回来看看的。”
阿尔贝挑了挑眉毛:“我从没听说有哪个保镖离职后还会回来看望上一任雇主的。
冒昧问一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准备去哪儿高就?”
“和以前一样,到各处去转转,碰碰运气。”
高绪如没多思考就回答了,听起来他确实是这样计划的,“但愿我能一直交上好运,就像那句俗语:人为享福生,鸟为飞而活。”
南瓜派被切开后冒出浓郁的香气,整间餐厅都充满了这种热乎乎的暖和味道,似乎是随着冉冉升起的旭日一起来的。
用罢早餐后,阳光已从东边的联窗斜照进来,室内无处不光华四射。
高绪如走进卧室,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梁旬易的额头。
由于昨夜纵情云雨,梁旬易累得使不上力,发觉有人在挠他前额后就懒洋洋地动动身子,钩住了高绪如的手指。
梁旬易闭着眼蹭了蹭他的手掌心,扭过脖子把脸埋进枕头里,嗓子有点哑:“你非得那么早起床干什么,再陪我睡会儿。”
见他赖床不起,高绪如也没多话,依言俯身将其抱住,靠在他暖烘烘的颈窝里闻他身上那股清新的香水味儿。
梁旬易松松地揽着他的背,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在他背上抚摸,心情平静、甜蜜得出奇。
两人抱了会儿,梁旬易清醒了些,眯缝着眼睛抓了高绪如的头发几下,笑道:“今天的早餐是乳蛋饼、南瓜派和香焗马铃薯吧?”
“你怎么知道?”
高绪如明知故问。
“你每天早上来抱我的时候,我都能闻见你身上的味道。”
梁旬易舒坦而自在地微笑着,轻轻嗅闻高绪如脖子下边柔软的绸折领,“然后我就知道花园里今天有什么花开了。”
高绪如抬起身体,嘴唇在他额上贴了贴,告诉他:“我看到迷迭香在开花。”
卧室里的窗幔把淡淡的日光遮去大半,木窗格的阴影在帘布上像水波纹一样流动。
在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直升机的隆隆声响,这通常是为了消灭果蝇而出动的喷洒马拉硫磷的农用直升机,或许来自宝吾摩山。
因为距离隔得太远,所以飞机的噪声显得很温和,犹如一片宁静的海洋。
克莱斯勒停在刚灌溉过的草坪旁,勤快的佣工帮高绪如把行李取去,放进后备箱里。
喝完茶房递来的水后,高绪如穿好风衣,体体面面地和梁旬易告别。
郦鄞来和他握了最后一次手,高绪如站在门厅里彬彬有礼地与之贴了贴脸。
临行前,郦鄞将一只档案袋交给他,说:“里面有你来面试时递交的各项资料,我想我们可能不再需要它了。”
接过牛皮纸袋,微妙的惆怅感充溢着高绪如的心灵。
夏尽秋来,时间晃眼而过,如惊鸿掠影。
他步出门厅,来到阴凉的屋檐下,放眼望去是秋色撩人的广阔天地。
之后,高绪如抬脚走下石阶,和庄怀禄一道坐进车里。
克莱斯勒发动起来,朝前门驶去,车上,高绪如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他看到梁旬易穿着轻便典雅的骆马毛外套,坐在白色的檐廊下面,金毛狗陀螺则温顺而友善地蹲在他身边。
几名白虹公司的雇员守在门外,他们将在未来几天里负责家院的安全,直到新的保镖登门入职。
“怎么了?”
庄怀禄在转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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