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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津霖蹙了蹙眉,孟三爷这是玩儿什么花活,搞得够神秘。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枪,心里冷笑,不管他玩儿什么,他如果不怕死,自己也敢不要命。
他按照接待小姐说的方位走到玫瑰露门外,这是一扇圆拱型的雕花木门,门上插着一簇红玫瑰,玫瑰非常新鲜,花蕊包着两滴露珠。
他伸手摸了摸,真有意思,敢情这就是玫瑰露,名字起得倒很文雅,可再别致还不是干那生意的。
他朝旁边看了看,玫瑰露与另一房间衔接处座落着一只很小的喷泉,泉眼喷出清透的温水,里头豢养了几条活泼斑斓的金鱼,鱼池后是百合露,上面挂着请勿打扰的警示。
穆津霖抬手敲门,他敲了两下里头没人应声,他又用力敲了敲,仍旧毫无声息,他迟疑着握住门把,轻轻一拧,门自动打开,随着缓慢敞开的缝隙,隐约溢出一丝淡淡的熏香。
穆津霖对香很敏感,他闻出这是印度香,在一些高档场所,都会焚点这样的香料为客人助兴,他有些愕然,孟三爷请他过来,莫不是想着要一起开荤。
他在圈子里有个原则,谈事不碰女人,约他的人都知道这点,他不喜欢寒暄,不喜欢应酬,喜欢直接开门见山,孟三爷和他交情浅不清楚他底线,估计准备了项目,要以此来化干戈为玉帛。
男人那点事,不都是脱了裤子好商量吗。
可惜孟三爷看错了人,也打错了算盘。
他穆津霖爱钱爱地位,唯独不吃美女这一套。
如果他吃,他早混不到今天,就被人狠狠踩死了。
美色是这圈子里最善于使用的毒计,仕途上也用,他亲眼看着多少人栽在这上面,情人那可比刀子还割人心。
他反手关上门,但也没急着往里走,而是停顿下,慢条斯理点了根烟,“三爷,出来亮腕儿吧。”
他说完屋子内还是一片寂然,像是根本没有人存在。
穆津霖蹙眉掀开垂地的粉纱,内室光线非常昏暗,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对于来玩儿的人平添几分趣味,对于他这样来谈事的,不免有些麻烦。
他朝前迈了两步,白雾在珠帘内缭绕,很温暖潮湿,空气都泛着波澜,他看不真切那里有什么,一切都是雾气昭昭,他正眯眼观察,不知哪里拂入一阵清风,静默伫立的屏扇开始摇晃,随着轰然倒塌,穆津霖一愣,这样一幅奢靡而旖旎的景象是他没有想到的。
椭圆形的汉白玉澡池中,一头乌黑的青丝铺陈开,搭在边缘,湿漉漉淌水,香气弥漫。
两秉红蜡溢出温柔的烛光,灯是关着的,怪不得如此昏暗朦胧。
那是一面女人的裸背,流畅削瘦的线条,在玉石和烛火的交辉投射下,泛着柔滑的幽光。
女人置身于奶白色的泉水,熏香与奶味交缠四散,随着水纹波动,露出一道浅浅的股沟,让人忍不住探索水下遮掩了怎样的春光。
她随手端起放在池边的高脚杯,杯中有三分之二的红酒,显然还一口没喝,她托着杯底张开红唇饮了口。
“穆老板既然赏脸赴约,怎么不过来。”
穆津霖扶起那面倒落的屏风,靠在支架上抽烟,他不说话。
女人掀开垂摆在玉石上的绾纱,纱似掩未掩,将她的面庞也暴露出来。
她化着精致的妆容,额头贴了一颗金砂,看上去颇有几分异国风情。
尤其那一枚红唇,在这样妙不可言暗示十足的夜晚,抨击着人的灵魂。
她将粉帘落在自己背后,薄薄一层纱很快被池水氤透,犹如为躯体罩了一层光。
她匍匐在池台上,一袭香汗淋漓。
“穆老板怎么这样沉默,难道眼前的一幕,还不够吸引你看一看我吗。”
穆津霖坏笑着,用舌尖抵出一枚烟丝,他在屋里环视,最终又将目光落在董钦钦脸上,他舔了下嘴唇,随手扯松了领带,“三爷呢。”
董钦钦笑着说,“三爷不在,钦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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