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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大王来此何事?”
“出去逛逛,”
秦王声色俱厉:“你把阿雁害成这样,还有闲心出去逛逛?”
“谁是阿雁?”
阿璃一脸茫然。
秦王怒不可遏的望着她:“他是我儿子,难道不是你先前鞭打他的乳母,以致他受惊生病,现在都高烧不退。
你鞭打下人倒也罢了,却连我儿子也敢害,何其歹毒。”
阿璃脑袋一嗡,阿雁,她突然想起阿姐的那封信,她正是在永寿镇白雁关生下了与李墨白的孩子。
那么,留园那个婴儿就是阿姐的孩子了,难怪第一眼看到他便觉得莫名的亲切。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是悲是喜,以至于秦王后面说的什么完全没听。
秦王继续道:“怎么,不说话了,敢做不敢认啊,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鞭打阿九是我亲眼瞧见的吧?鞭打乳母以致阿雁生病也是事实吧!”
“连阿朱那么温柔的女子你也下得去手,你说说,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阿朱那么温柔的女子。”
阿璃听到这不禁想笑,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柳叶眉、水蛇腰目空一切的红衣女子。
第一次见面就姗跚来迟故意给她难堪,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仿佛她才是这秦王府的王妃。
何凡要她领着王妃四处转转,她竟说:“王妃请便,我还有事,恕不能奉陪了。”
她觉得徐姑姑教训教训她并没有错,只是......用鞭子抽打……有点点过。
看秦王这副着急上火的样子,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我怎么会害阿雁,责打乳母正是因为她们疏于照看并出言不逊。”
当时她们看到的情形是阿雁在一旁哇哇大哭,而乳母贾氏和同伴周氏却将他晾在一旁口中骂骂咧咧,还嫌她这个突然闯入者多管闲事。
徐姑姑一把跪下,哀求道:“请大王明鉴,人是我打的,不关王妃的事。”
“呵,又来了,哪个奴才行事不是主子授的意,你俩能不演了吗。”
秦王强忍着恶心转头朝阿璃疾言厉色:“你休要狡辩,你任性妄为的作风我早有耳闻,你当初不就是凭着一根软鞭诓骗了我母亲进的秦王府吗,这到底是根什么样的妖鞭,短短两个多月就把我秦府闹得鸡犬不宁、翻天覆地。”
阿璃有口难辩,舞鞭是苾月的绝技,当日皇后正是看了她一场精彩绝伦的舞鞭,觉得颇有她女儿平阳公主的风采,再加上她的才貌和家世就内定了这个儿媳。
秦王怒气冲冲的翻箱倒柜想要找出那根妖鞭,口中教训不停:“不过我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容不得你们继续猖狂,如果让我在府中再看见这根鞭子,休要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他便在柜中找到了那根银丝软鞭,他手执鞭子指着阿璃,声音冷酷:
“你,从即日起除进宫给皇后问安,哪也不许去,留园更不许踏入半步。”
“凭什么,我是囚犯吗?你是秦王就可以随意限制人的自由吗?”
阿璃怒问。
“自由?”
秦王冷哼一声,转头面对众婢仆:“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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